傻子也知道皇帝没那么容易放过赫连鹰,想必是趁赫连鹰二十八岁前积极的寻找合适的族内女子再赐婚!
不管怎么说,赫连鹰暂时不用被逼婚了!可以喘口气了!
“会不会是那个皇上搞什么鬼啊?”花无缺啃着梨子心中不安地道。
将手中白子放在刻着棋盘网格的石桌上,赫连鹰哼笑地道:“如果明天皇上又颁道圣旨给我赐婚,也不奇怪!”他也麻木了!
翻了个白眼儿,花无缺随便的落下一颗黑子,“真想给你们那个皇帝施勾……勾魂术,让他招认为什么非得要赐婚给你!”
赫连鹰摇头轻笑,“也许皇上的性格与慈孝皇后一样吧,慈孝皇后执着于只与自己诗词来往的父亲,便认定与父亲两情相悦而到死也念念不忘,皇上也许继承了慈孝后这个性格吧。”
“这是变/态!是精神病!”花无缺呸的吐掉嘴里的梨渣,也不管赫连鹰听不听得懂,“精神病倒真是遗传!”
赫连鹰抬眼挑眉,他果真是听不懂花无缺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现在他们这对“表兄妹”闲来无事就在小花园里下棋,花无缺不再戴纱帽,改蒙面纱。
虽然解除了对赫连鹰的软禁,但赫连鹰也不再去上朝和去兵部当值。
“不过,趁此机会挖出那个投毒的人倒是极好的!”花无缺拧着柳眉道,“如何才能让那个人露出马脚呢?”
赫连鹰利用软禁不能出府的机会,暗中观察府中上至主子、下至仆役许久,却没有任何发现,这也令他觉得丧气!
“会不会是孙玉蓉下的毒,她故弄玄虚的说是将军府里的人投毒呢?”花无缺猜测道。
赫连鹰叹了口气,伸手拨乱棋盘,因为花无缺明明就是心在不焉,将黑子胡乱摆在棋盘上,根本没办法玩下去!
“孙玉蓉已经承认了自己很多不轨心机,不差多承认一个,她没必要在我爹的事情上再撒个谎。甚至可以完全撇清关系,说那个毒药不是她卖的。”赫连鹰的黑眸深沉地道,“我只是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契机令那个人想毒害父亲!”
花无缺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点心送进面纱内的嘴里,“嗯……也许那个人只想毒死老将军,并不想伤害将军府其他人吧。”眼角余光一瞥,她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
“也许……”赫连鹰刚想说什么,但他没有往下说,而是眼角向后瞥。
“其实……嗯……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个梅……大人……”花无缺边吃边小声地咕哝,说什么也只有赫连鹰听得到。
原来那抹红色的身影正是继续查着“女鬼火烧莲塘小亭”案的梅大人!
也亏他们能想到这么个诡异又长的名字,还“女鬼火烧莲塘小亭案”!
梅大人每天必到将军府报到,整个骠骑将军府都被他走遍了!也不知道查到了什么!
“赫连少将军!”梅大人站在小花园门口处礼貌的打招呼。
赫连鹰转身挑眉,脸上浮起客套的笑容,“原来是梅大人!”他站起来拱手。
梅大人走近石桌,看到被拨乱的棋子和石桌上的糕点屑,微笑地看向起身的花无缺,“花小姐,今天也是好食欲啊。”
要你管!花无缺在心底翻白眼,但眼中却闪着“羞涩”的光芒,细声细气地道:“是啊,小女子是贪吃了些,让梅大人见笑了。”
赫连鹰的面皮抽动两下,别过脸轻咳两声。
“梅大人,那座小亭已经在重建中,其实皇上真没必要特意派您来查这样的小事!”赫连鹰虚应地笑道,“花娘们所说的话大多是扑风捉影、胡言乱语,无外乎是为了吸引恩客们多去她们那里罢了。大人何不向皇上简单回报即可?”
“是啊,谣言止于智者嘛。皇上和梅大人都是聪明的人,怎么会相信鬼神乱力之说呢?哦?”花无缺附和着赫连鹰的话道。
梅大人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也微微一笑,“是啊,下官原本也以为只是那些妓女们胡说,但后来去敬仁王府探望受惊的世子时,听敬仁世子说他也看到女鬼了,而且那名女鬼还朝他阴恻恻的笑来着。下官想,世子应该是不会说谎的。”
狗屁!那个好色世子不是喝醉了吗?如果不是赫连鹰带着他一起入水,没准他就可能是那天晚上唯一不被烧死也被淹死的人!
还有,她哪里对敬仁世子阴恻恻的笑了,她是站在长桥上冷笑好吧!
不对!世子怎么会看到她的脸?如果不看到她的脸,怎么会看到她“笑”?
花无缺心中一惊,想到那天晚上将灯笼踢到纱帐旁后,她好像是摘掉了纱帽……
------------
万更奉上!
谢谢大家的支持!周末愉快!六伏头一天,吃饺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