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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刚爬上天空,府衙当差的官差们也刚刚在府衙院子里伸了伸懒腰,就被府衙外面咚咚的鼓声惊得跳起来!
“我擦!是哪个冤鬼这么早就击鼓!”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官差忿忿的骂道。
“还好,不是半夜和天快要亮的时候击鼓,知足吧!”昨晚在府衙守夜的官差正准备换班离开,催促清晨来上工的官差去开门,“快去开门吧,别吵到大人心烦!”
八字胡官差不情愿的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到门口,拉开府衙的大门。
“哎哎,别敲了!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鼓可不是随便敲的!”八字胡官差一看门口,一名娇小的孕妇和一名年轻的英俊男子站在鼓前,男子正用鼓槌击鼓。
孕妇半转过身打量着八字胡官差,一双美眸闪闪有光。
“这位官爷,府衙门前的鼓自然是给有冤之人来击鸣,请大老爷为民作主所用啰!”花无缺微笑地道,“我们击鼓也是因为有冤情。”
八字胡官差也打量着眼前的这名孕妇,衣着虽不破旧却也称不上华贵,虽已为人妇、即将为人母,却难掩身上那股子清灵秀气!而击鼓的那名男子转过身后却令他一怔,好个英俊、气质不俗的男人!
“你姓甚名谁?有何冤情啊?”八字胡官差叉着腰,摆出官腔拖长音地问。
“民妇姓花,叫花无缺。前日府衙派官差抓走了民妇的父兄,今日民妇特来向大老爷问个清楚,为何要将无辜良民送至牢中!”花无缺义正言辞地质问。
“你姓花?”八字胡官差愣住了,“就是那个冒犯了皇族、藐视皇威的花家人?”
花无缺白了一眼八字胡官差,抬手拨开他直指自己脸庞的手指,“这位官爷,民妇自认没见过什么皇族,又何来冒犯和藐视啊?到底升不升堂啊?”不耐烦地皱眉看了看府衙的大门,花无缺对身后的赫连鹰道,“继续击鼓!”
赫连鹰将鼓槌在手中转了个花,旋身咚咚又是四声击鼓!
“等等!等等!”八字胡官差回过神来,跳到赫连鹰身边抢过鼓槌!“别敲了,你们在外稍等,县太爷入堂后自然会喊升堂唤你们进去!”
“那就有劳官爷催促快点了。”花无缺眼儿一弯地笑道。
县太爷和师爷匆匆来到正堂,八字胡官差上前向史大人禀报了击鼓之人是谁、是何事后,县太爷史大人脸色一变。
“什么?花家大姑娘击鼓喊冤?她怎么……”哎哟,她怎么还回来了,这个时候不是能躲就躲,能走就走的吗?
官差们喊了威武,师爷喊升堂,官差传花无缺和赫连鹰上堂。
花无缺迈过大堂的高门坎儿,看到了坐于上座的史大人。
县太爷史大人是个爱民的好官,又是个惧内的男人。
史大人的妻子好像有些来头,所以他对妻子又爱又敬又怕!却也因为妻子背后势力的庇护,即使偶尔冒犯一些富户或小有权势之流的人家,秉公办案得罪了人之后也很快就被摆平!
久而久之,乌山镇的老百姓都盛赞史大人为官清正廉明,前两年还特意送了一块匾给史大人!
就是这样一位爱民的清廉父母官,却让人抓走自己的父兄,想想也知道那胁迫史大人的恶势力不容小视!
花无缺走上堂来,轻轻福身施礼。
“民妇花无缺见过大人。”
“草民赫鹰见过大人。”赫连鹰也垂首报上名号。
史大人见过花无缺,也见过赫连鹰,因为这对主仆抓住采花贼时,还是自己亲自送匾送赏银的呢!
“大胆,你们二人可知道本官正派人全力搜找你们?今日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史大人抓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来人!将花氏和……”
“大人 ̄!我与赫鹰可是来击鼓鸣冤的!”花无缺出声打断史大人的命令,“大人为何不先问问我们有什么冤情,反倒上来就要将我与赫鹰拿下!?”
史大人心中为花无缺不畏不惧、不卑不亢的样子喝了个彩,但表面却仍是板着脸。
“大胆花氏,你们花家人胆敢众目睽睽之下侮辱皇族、冒犯靖祥世子,犯藐视皇族之罪!”
花无缺冷笑一声,仰头直视着史大人朗声道:“大人,是哪个说我们花家人冒犯和藐视了皇族?民妇不记得有这样的事发生!”
“既然你不承认,那本官就派人将靖祥王府的人找来与你对质!”史大人对身旁的师爷交待了几句,师爷马上点头退到后堂。
在府衙公堂等了两个刻钟左右,一帮人前呼后拥的进了府衙,走在中间的女子束高髻、戴金凤钗、佩玲珑玉环,一身华服贵履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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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要食言而肥了……
不多说了,今天全补上……今天是真的不出门了。
难受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