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你说你们当时并不知道站在面前的小男孩儿是靖祥世子?”县太爷朗声问道。
“回大人,民女与家人的确不知。”花无缺淡定地道。
“大人,她胡说!”蔡银花作为证人驳斥道,“民妇已经告诉她那是世子了,只是她不相信!”
“你说我便要信的吗?”花无缺嗤声道,“当初白大哥过世不过月余,你便涂脂抹粉、穿得妖艳的站在我家铺子对面卖烧饼,还与我的家奴勾搭在一起!其实你这么一番折腾,不就是因为当初有人来我们花家欲求转赫鹰时,我没同意将他转给你,后来我又与他相好,你更没了机会,所以才来报复我的吗?”
“咳咳!”县太爷尴尬地咳了两声,小声地对师爷道,“这里记录时婉转一些。”
“是,大人。”师爷认真的思考着怎么写这段“恩怨”。
蔡银花涨红了脸,花无缺说得句句属实,她无法反驳,但又不甘心!
“现在审的是你们花家人对小世子不敬,侮辱皇族,关我们过去什么事!”蔡银花想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来,“别东拉西扯些没用的!”
花无缺哼声,“怎么会是没用呢?当初先皇选秀,明明我是不合格,你偏逼着督选的公公加上我的名字,然后在验身时意欲羞辱我!可惜却反被人羞辱!你为了个人私怨将小世子从王府中带出来,想借小世子的权势来打压我……我倒反告你虐待皇族儿童呢!”
“你……你胡说!”蔡银花口才和头脑都不如花无缺,被人家几句话就打击得节节败退!“我……我没有虐待世子!”
“你把一个六岁的孩子从父母身边带走,教他仗势欺人,这不是虐待他是什么?”花无缺咄咄逼人地道,“皇家子孙本应是教导其有王者风范、爱民如子,你倒教他残暴!不是虐待又是什么?”
蔡银花张张嘴,彻底没话可说了!
芳华夫人心惊肉跳,因为她刚才还说要教儿子如何“心狠手辣”呢!
“大人,民女恳请您明断!我父兄是无辜的!”花无缺提起裙摆屈膝跪下,赫连鹰犹豫了一下,也甩袍摆单膝跪下。
蔡银花急了,来到芳华夫人身后,“夫人,您……您想想办法啊!就让世子这么白白被欺负了吗?”
芳华夫人咬咬牙,突然转身扬手给了蔡银花一巴掌!
“贱人!都是你的私欲惹的祸!”芳华夫人看着被打得栽倒在地的蔡银花怒骂道,“你竟然隐瞒了这么多事,还骗出世子给你当挡箭牌!不但如此,还对我撒谎,害我丢脸!”
蔡银花捂着脸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芳华夫人微微扭曲的怒容。
芳华夫人转回身,脸上已经恢复了高傲与冷漠。
“史大人,看来这一切都是我对下人管教无方才惹出来的误会。那就请大人将花家人放出来吧。”芳华夫人道,“此事就算了吧。”
县太爷眨眨眼,看了看一脸冰霜的史夫人,又看了看花无缺,“那好,来人!速将耿有财和花富山从牢里放出来!”
花无缺一阵激动,“多谢大人!”
赫连鹰扶花无缺起来,阴冷地看向蔡银花。
因为史夫人的介入,这个案子解决得神速,县太爷轻松的宣布退堂!
花无缺由赫连鹰扶着出了府衙在外面等候父兄。
在等牢头放人的间隙,赫连鹰有些不解地问花无缺,“无缺,你昨晚说要我牺牲一下,到底是指什么?”
今天在公堂上,他也没说上话,也没做什么……到底要他牺牲什么?
花无缺收回伸长的脖子看了一眼赫连鹰,唇角微挑,“没什么,因为史夫人的出现,你就不用牺牲了。”
赫连鹰皱紧眉头,他觉得心底不安。
这次不用牺牲,不代表下次她不会把他祭出去吧!
“无缺,到底是什么?”赫连鹰决定问个清楚。
“哎呀!”被赫连鹰追问得烦,花无缺摆手道,“就是如果芳华夫人非要计较,我就把你送给蔡银花,你****她,让她撤诉放我爹和我大哥出来嘛!”
“花无缺!”赫连鹰一听这话气得头发要竖起来!“你……”她竟然要出卖亲夫!
“别气嘛!”花无缺安抚的摸了摸赫连鹰的胸口,“你功夫了得,虚应一下蔡银花还是没问题的,我相信你能全身而退。等我爹和大哥被放出来,再让如风假扮王妃……爹!大哥!”
正安抚着丈夫,花无缺看到从府衙侧门出来的耿有财和花富山,连忙迎了上去!
赫连鹰咬咬牙,无奈的上前。
全天下让丈夫出卖色相达到目的的女人,花无缺会不会是唯一一个?都说女人善妒,看她多“大度”!大度得让赫连鹰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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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双更,但下午鸟儿要去医院电疗,所以第二更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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