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不服!我明明杀的是迟南国的探子!你为什么关我!”常连力气奇大,一把挣脱数名士兵,冲上来,犟着脖子盯着冯荆南!“我没错!”
冯荆南眉头直跳!指着他气得额角青筋凸起!“你……你竟敢违抗军令!”
“我就是没错!我杀的是迟南国的探子!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像七公子一样打的迟南国的人跪地求饶!”常连冲着冯荆南就是一阵低吼,他话一出口,身后正要重新上来抓他的士兵手一缩,齐齐看向城主,他们心里也憋屈的很!
当初丧家之犬的迟南国如今骑到他们头上!杀了他们多少兄弟!他们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听说了常连杀迟南国的探子,他们二话不说就集结过来,如今城主要抓常少将,他们也十分不服。
“城主,常少将说的不错!我们是自愿的!”
“你要罚就把我们一起抓起来蹲牢房!”
众人义愤填膺,有的受伤的士兵恢复过来,更是呐威助阵。
冯荆南气得脸色发青,他是怒这些人,更恨暗中利用他们的人!
凤离挑眉,站在人后到也没人注意到他,这些士兵还真是义愤,估计冯城主此时快被他们气疯了,连平日的谦和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差咆哮了。
凤离正想着,冯城主当真就咆哮了!
“常连!你这个蠢货!”
凤离摸了摸鼻子,冯荆南看来真的怒了,连这种粗口都骂出来了。
“城主!我不是蠢货!”常连也没有骂回去,挺着胸口瞪着城主。“你说我哪里错了?我承认私自调兵是我不对,我自愿蹲大牢,可是你却说萧公子是奸细!难道你觉得那些伤我凤翼士兵的人是好人不成!”
“没错!城主,你怎么能是非不分!”旁边年轻的士兵们立刻跳出来反驳!
冯荆南食指指着常连和这群不听他的话士兵,一时之间手都在抖,今天都反了!
“你们这帮蠢货!伤我凤翼士兵?刚刚有几个人伤你们?就一个!一个人!一个人就制住了你们!”
“你们以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你们这帮人一个个被人利用不自知!跑到这里射杀别人!你们以为一根绣花针能全部不差分毫地插进你们的右臂,为何就不能插进你们的咽喉!”冯城主一把扔下手中的一枚细针!气怒不止!冲着众位士兵身后一直在查验伤势的军医吼道:“滚上前来!和他们说说他们受了什么要命的伤!”他把要命两个咬的极重,常连眉头拧起,他觉得城主语气很讽刺。
军医赶紧提着药箱跑过来!“城主!”
“说!”
“城主,所有受伤的士兵右臂痛穴中都被射入一枚银针,其他的伤口倒是没有!”军医说完,也觉得奇怪,射中手臂似乎只是让他们拿不动弓箭。
“听清楚了吗!”冯城主冷笑地看了一眼还要辩解的常连。“隔着这么远,全部射入手臂同一个位置,你以为他真要杀人,你们还能站在这里?”
常连一窒,一旁的士兵摸了摸脖子,沉默下来,的确很奇怪。
“城主!”常连再粗神经也觉得不对了。
冯荆南看着常连,想起他的父亲常裕德,七殿下在世时,常将军从未有败绩,七殿下失去踪影后不久,常将军就因为打败仗被关入大牢。若不是被人陷害败给迟南国,也不会如今常府只剩一个从小寄养在别处的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