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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哭了，泪水如泉水般的涌出来。

杜海艺感觉到胸前湿湿的，热呼呼的，那是她的眼泪，心紧紧的抽着，放开她，紧拧着双眉：“怎么了？”

杜海艺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问她，生怕惊了她。

“我……不知道，就是……想哭。”罗可委屈的看着杜海艺。

杜海艺看着罗可那委屈的样子，心都软了，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笑了笑：“傻瓜……”

罗可靠在杜海艺的怀里，感觉到他那温暖的体温慢慢的传到她的身上，通过血管，到达她的到脏，以至她整个身体都温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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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杜海艺拥着她，低沉的嗓音穿透夜的寂静：“你老实告诉我，在你的心里，从始至终，你是不是都没忘记过易城？”

罗可听了杜海艺这话的时候，胸口一紧，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她的喉咙处，卡得她说不出话来。

“嗯？”半响，杜海艺见罗可没有说话，他继续问。

“我说实话吗？”罗可声音有些嘶哑。

杜海艺胸口一紧，其实，明知道答案是什么，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次，明知道，那个答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很伤人，如一刀尖锐的刀子般的刺入他的心脏，会让他窒息，但，他还是想知道。

有的时候，人就是有这样的自虐行为。

“嗯。”杜海艺声音嘶哑。

“我们在一起四年，分开三年，加起来有七年了……虽然分开三年，但，我对他的感情依旧如此，从没停过。”罗可老老实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