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么,连一个新兵蛋子都算不上。”牛刚气哼哼地,一伸手就要将他揪过来。奶奶的,捣什么乱呀,你这一搅和,岂不是又要有一员虎将出局。身为警卫排的头头,自己去不了暂且不说,自己得力干将多一个就多一份保障。
“营长,”覃五柄死命挣脱着,可怜巴巴地望向孟遥。
孟遥想了想,掰开牛刚的手说道:“刚子,我决定带上覃五柄。放心吧,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但是孟遥万万没想到,他这一本着培养和提拔革命战士的善念,从一开始上路,便给他惹来了无尽的烦恼。这小子自从救了孟点点之后,便从一个基本啥都不懂的小土匪,一跃成为勤学好问的三好生。枪也摸过了,刺刀也摸过了,耳麦也用过了,然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沉默了下来。
负责直接教导他的诸葛盾将情况汇报给孟遥,孟遥还很高兴。这就像一个饿汉,突然大吃了一顿,当然就会撑得肚皮朝天,不沉默才怪。沉默了,就说明这个覃五柄还是个可造之材,不仅懂得多学多问,还知道消化吸收。
但这次与樊仲惟红枪会遭遇后,歼20战机铺天盖地的大轰炸,可算是把这小子结结实实吓了一回。事后,倘若不是诸葛盾接二连三的科普,这小子没准就会弄出一个抑郁症。可谁能想到,抑郁症没有了,孟遥身边却有多了一位绕口令高手。
唉,真是自讨苦吃。孟遥晃晃悠悠地骑在马上,一边苦恼地摇着脑袋,一边斜睨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三位大神:
钱如云,这是他的姑奶奶,打不得碰不得,暂且不说了。
王忠秀,中原地下党负责人,由于事关重大,目前还是以软禁形式跟着他行动。这算不算绑架或者挟持,远在基地的陆涛也拿不准。拿不准就拿不准吧,反正这家伙爱上课的毛病,总算是彻底给他纠正过来了。
覃五柄,孟点点的救命恩人啊,还算是个好青年,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长舌头呢?
“营长,咱们坐在铁打的翅膀上,真的就能像鸟一样在天上飞?”
“问诸葛盾去,他是你的直接辅导员。”孟遥赶紧指了指诸葛盾,小子,换个马甲就当隐身了,门都没有。
“营长,他说你是他老师。你就跟我说说呗,那炸弹怎么也会飞的呢?”
孟遥翻翻白眼,瞅着天上的白云:“这南方,为什么就不能下雪呢?”
啊,覃五柄仰起脖子,“营长,不下就不下呗。要不你就跟我讲讲,那个什么电话,咱们的声音,为啥能通过一根线,再远的地方,我也能听见我奶奶在跟我说话呢?”
哦对了,除夕之夜这小子享受了一把特权。
“营长,为啥咱的枪,都叫班用系列?还有咱们的大炮,他们都说比雷神还要厉害,你说我以后能不能当一个炮兵呀?”
“营长,等以后我也去了基地,我能坐一下那个装甲车吗?”
“诸葛盾,”孟遥怒不可遏地大喊一声,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一个人影过来。只有覃五柄那张一脸茫然的脸。哦,还有王忠秀幸灾乐祸的一脸偷笑。既然这样,那后面的话不说也罢。
总不能让他自己亲自动手吧。孟遥气哼哼的,忽然听见钱如云在一旁绷着一张笑脸,再也忍俊不禁地咯咯大笑起来。
“覃五柄,我命令你,不,我求求你,你闭上嘴巴消停一会行吗?”
孟遥咬牙切齿地,忽然低声央求了一句。
(临时有事未及更新,向各位书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