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仿佛也很可怜地摇着脑袋,嘶嘶吸着冷气无助地望着谢菲尔德,不停地喃喃道:“要么交出图纸,要么交出你的甜心和女儿,我们之间都没有第三种选择,你的明白?”
枪声如炒豆一般在无数的大街小巷中爆响着。
孟遥盯着炮手的动作,眼睛同样没有离开主控台的电子显示板。从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战士,已经推进到什么位置,战况又如何。
无数闪烁的亮点显示,尽管人数远远少于敌寇,但突击营先进的小组战术配合和先进武器的搭配,即使在这种近距格斗中,也是相当的游刃有余。
“营长,渣打银行就来了这么一下子,怎么突然就哑巴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炮手有些疑惑地说着,指挥车护卫排长崔有权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崔有权,你怎么一个人就敢往回跑,不要命了。”
孟遥嘴里责怪着,手底下却忙不迭地扔过去了一条干毛巾: “赶紧擦擦,完了喝口水再说,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崔有权点点头,却只把毛巾抓在手里,满脸焦急地脱口就道:“营长,还有烟吗,来一根。耳麦说不清楚,所以我必须当面给你汇报。营长,我们的情报和侦察可能都有问题。前方渣打银行这个日军主要据点,根据我们已攻上去的六个战斗小组现场反馈,里面的敌人绝不止一个小队那么简单。”
孟遥不动声色地扔过去将一整盒香烟扔给崔有权,点头示意道:“我听着呐,损失了几个战斗小组,又上去了多少战斗小组,继续说。”
“具体还不十分清楚,六连长也撤回亲自开始指挥了。”
作战参谋看了看渣打银行示意图,“营长,像这种非中国古建筑文化的洋玩意,损毁了也就损毁了,了不起以后咱们再依葫芦画瓢造一个。干脆叫陆航大队第7编组上来得了,直接把小鬼子埋在里面,看他还横。”
“不可,这时绝对不能盲目呼叫编组上去。”崔有权说着,还狠狠瞪了参谋一眼:“我们一个狙击手发现,敌人在楼上拱顶有很多人影闪动,好像还有工兵的模样。六连长怀疑,鬼子肯定在上面有什么大名堂。”
“行啦,马上呼叫华夏号无人机——”
孟遥毫不迟疑地命令道,随手又抄起话筒呼唤起来:“六连长吗,我是孟遥,马上命令所有攻击渣打银行的战斗小组撤出战斗,等候下一步命令。”
六连长很快在那边高兴地答应了起来:“是,营长,我也是这个想法。另外,我没来得及给你汇报,我让崔有权的三排全部撤回去了,还派了五个战斗小组也机动回到指挥车附近。营长,你先别骂人,我这里已经初步估计,据点里的日军很可能是一个加强了的中队,绝不会少于180人,我担心你那边人太少了。”
在一阵阵衣衫撕裂的声响中,谢菲尔德夫人开始不断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但她的惨叫声不仅换来同情,反而更加激起了所有脱下了裤子的倭寇的集体兽性。
脱下衣装的禽兽,往往比从不知道什么是遮羞布的真正野兽更加凶恶和无耻。
而集体性的兽性一旦出笼,将比世间任何可怕的洪水猛兽更为可怕。
就这样在禽兽一般发出的阵阵狂笑和泄欲之后的呻吟中,更大的罪恶也被突然点燃。在无数军官的请求下,耳边听着四周越来越强烈的枪炮声中,倭寇们所熟悉的三八大盖和小钢炮的回击声,变得越来越像蚊子哼哼那般微弱,佐佐木恶狠狠地一挥手,地下室里的所有女性,顿时全部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惨呼声中,这个昔日闻名于世的金融重地,刹那间成了一个人间炼狱。
谢菲尔德彻底崩溃了,一面哭喊着,一面爬到佐佐木两腿间,两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大声喊叫道:“将军,将军先生,我有个好主意,你们可以把这个钟楼一股脑炸掉,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八格牙路,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佐佐木看着谢菲尔德,龇牙咧嘴地嘶嘶吸着冷气,缓缓抬起一只皮靴,照着他的大鼻子重重地一脚踹了下去。
“芳子小姐,芳子小姐——”
谢菲尔德连滚带爬地扑到这个已成为魔窟而唯一平安无事的女人身旁,可怜巴巴地仰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小声乞怜道:“请你看在圣母玛利亚的份上,看在你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救救她们,救救我们吧。”
不料,这个叫芳子的日本女人,不仅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厌恶地扫了他一眼,突然将一口带着浓重烟味的痰啐在他的脸上:
“与大日本皇军的无敌航母舰队相比,与无数英勇的帝国士兵相比,你们所有人的生命,都死不足惜。”
说着,她忽然仰头狂笑起来,指着四周清晰可变的声声皮肉撞击之动静,开始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着:“为什么要把我生在一个可恶的满族中,为什么要让我是一个女儿身?你——”
芳子突然低头恶狠狠地指着谢菲尔德,咬牙切齿道:“如果我不是你说的女人,现在在你的女人身上,你会看到,那也一定有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