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还有十分钟进入柏林上空。我们已收到柏林首相官邸按照预定方案发出的定位标示信号。”
张泽雄说着,两眼不由得就是一阵阵放光。能驾驶战机飞临欧洲,不管是在那个时空,那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营长,还有五分钟空降倒计时准备。”
姜成说着,下意识地紧了紧的伞包和背挎的滚筒式冲锋枪。不过,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同样一脸兴奋地挤在旁边的布勒,忍不住紧张兮兮地瞅了他一眼,随后不加掩饰地提醒了起来:
“孟将军,按照我们的约定,请您向您的士兵确认一下,每支枪膛里和弹匣中,都不能有一发子弹。不多了,请让我们开始最后逐一检查一遍吧。”
呵呵,不愧是希特勒元首办公室主任,但是蛮忠心耿耿忠于职守嘛。
“当然,布勒,你的人就位了吗——”
孟遥刚一说完,舱门口便传来两声空降兵们略感不快的应答报告营长,他们早在两个钟头前,就已经堵在了舱门。”
——靠,党卫军还的确不是名不虚传呀。
孟遥笑着摸了摸鼻子,迈步走了。
在孟遥的威势下,已经排成空降队形的第一批24名空降兵,恶狠狠地拉开枪栓,动作夸张的大,噼噼啪啪的声音,明显便冲着屈希勒尔、布勒等人飞去。与这些声音相配的,还有一双双白眼。
这时候,德国人的严谨和一丝不苟却袒露无遗,甚至包括屈希勒尔,每个德国人脸上都严肃极了,官兵们的白眼对他们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直到他们把第72支冲锋枪认真看完,方才彼此对视着,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布勒的一双手伸向了孟遥和覃五柄。
哦,孟遥恍然大悟,该轮到了,随即解下枪套连武装带一起递了。
只有覃五柄却气哼哼地盯着威廉说道喂大鼻子,我和营长的枪支必须是长短枪都是满发标配的,这个可是也事前都说好的,你得告诉他们,现在可别不认账。”
“那是当然的,我们营长的安全也不能含糊——”
威廉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扭头与布勒低声交涉了起来。
就在这时,信号灯忽然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随即传来一阵电子的蜂鸣声。
“营长,我们德国见。”
张泽雄跳起来,向的驾驶舱飞奔而去。
姜成也突然立正道营长,营指直属空降师第一空降团姜成向你报告,我参演空降兵共计72人,将分三批实施突降,请指示。”
“按既定方案执行——”
孟遥说着,探手抓过的枪支,另一只手同时伸向屈希勒尔和布勒道:
“两位将军,旅行即将结束,你们光荣的使命在这一刻已经完成,非常感谢二位将军亲临中国迎接我们的来访,我们接下来就在贵国元首府再见了。”
“?”
屈希勒尔、布勒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望着孟遥喊叫起来:
“孟将军,您也跟着您的士兵跳下去吗?哦天哪,你确认吗,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您现在同样也是他们的元首,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啊”
话未说完,孟遥已经转身步入空降行列,探手给挂上了划钩。
两人还要追说,却被一对执勤官兵冷冷地拦住,然后将他们请到了座位上,不由分说地扣上了保险带。
“请各位将军遵守我们的飞行规则,尤其是在即将降落时,请保持安静。”
……
就在最后一名空降兵飞身跃出的一刹那,孟遥低头望着下方云雾氤氲的欧洲大地,满怀激越地默念了一声:
“欧洲,我又来了——”
是的,美丽的欧洲,骄傲的欧洲,热情的欧洲,神秘的欧洲,一个曾经在此留恋经年的中**人,居然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又来到了这片曾经留下了无数回忆的大地。一切都变了,但不变的却是他们的空降兵身份,一种无数次梦想滑翔在此的中国空降兵的梦想,没想到却在今天这样的场景实现了。
而下面,此刻就站着那位在这个世纪令整个世界发抖的一个恶魔,一个巨人,一个尽管被千夫所指却又绝对绕不的男人——希特勒。
他在维也纳的幼年时,曾经也像无数个中国的穷孩子那样乞讨过,被人唾弃和追到过。
然而,他却机缘巧合的碰见了一家中国人。
是那家温文尔雅又善良的中国人,给了他家的温暖,和无私的帮助。
从此,中国人特有的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久地刻在了他的那颗正在成长的心灵间。也就从那时起,中国茶成了他在咖啡之后的唯一饮品。《孙子兵法》是他枕边不多的唯一外文经典。
还是他,穷其一生,在世界列强纷纷将魔爪伸向中国那方苦难的大地时,他是唯一冷眼相看的一位列强的最高掌权者。
还是他,在抗战前后,不仅武装了中**队多达数十个齐装满员的德械师,而且还批准了上至法肯豪森、曾任蒋介石私人卫队长的施滕内斯这样的德国陆军上将,下至亲身参加常德会战的弗兰克?霍布里希这样的德国国防军现役陆军上尉基层士官。直到苏联红军攻破他的官邸,他都对中国一直伸以援手。
还是他,是迄今为止第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亲口从嘴里发出这样的白种人领袖:
“中国人,他是特殊的、不同一般的有色人种,理应享受更多的权利……”
所以,暂且抛开历史的定论,现在的他,是值得现在的突击营每一个官兵尊重和致敬的一个男人。
第381章、第三只眼看希特勒
第381章、第三只眼看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