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十分奇怪的是,战事早已结束,双方停战协约也早已签订,可突击营的这些坦克,依然还是像虎视眈眈的临战状态那样,每辆坦克都是一半隐在掩体,只留敦实的炮塔裸露在外,短粗的炮管就像一只猛兽的前伸的利爪,看上去忍不住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看着,就连毛岸英、蒋经国也有些糊涂了。
因为经过一周来与突击营装甲部队的“亲密接触”,两人对突击营的建制和常规部署多少已有了深入了解,尤其是对他们挂职的步战合成的那种作战编程模式更是掌握颇深。可眼前这一看,却又远不是他们原来理解的那般。
比如现在看到的这辆坦克,沿着它周围的,竟然有七八辆各式各样款式的汽车、装甲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车辆上面无论有多少枪炮,也都掩盖不了它们作为配角的用途。
林林总总,七七八八,什么后勤辅助车、油罐车、弹药输送车,等等,它们奇怪而拗口的名字,两人现在都能**不离十地报出它们准确的车名。
这一个连四辆坦克,的确没错。但真正扳着指头算下来,这一个配置数量远远不能与美俄相比的突击营坦克连,其真实作战装备配属其实已远超所以列强。别忘了,一辆坦克竟然有近十辆各类型装甲车辆作为其配属后勤保障,就连天之骄子的空军,他们一架战机才有多少后勤服务呀。
现在,他们总算明白突击营一个坦克连,为何能匹敌苏联红军一个坦克团、乃至于可以轻松周旋在数个坦克师旅之间了。
说不清是为什么,在恍然大悟的一刹那间,毛岸英、蒋经国竟然不由自主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
两人还未收回各自的目光,就感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然后直接扑向了坦克之上。
呵呵,不用问,除了憨直如狗熊的瓦西里,不会再有旁人了。
孟遥看在眼里,自然心里十分清楚。这t59改型最新式坦克无论多么先进,在血统上却是怎样都不可能完全抹去它源自于苏俄坦克设计思想的痕迹。而瓦西里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坦克兵的直觉,当然那种油然而生的亲近感就会不可遏止地迸发而出。
在离坦克不到半米的地方,瓦西里陡然极其不甘心地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如此张牙舞爪的坦克猛兽,不可能任人长驱直入的。
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忽然从一处伪装网里钻将出来,抬着枪口,无声地令瓦西里垂头丧气地看了看紧随其后的格穆里亚等人,然后长叹一声,抱着自己的脑袋就蹲在了地上。
格穆里亚几个人也是眯眼端详,将几乎近在眼前的t59改型上上下下观瞧了一个遍之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齐刷刷地向谢光宗望去。
“上尉同志,我们此刻看到的这种坦克,真的是几天前与我们大、大战时的那种坦克吗,为什么看上去,它与我们的t34坦克有那么多的相像之处,却在你们手中变成了无敌坦克?”
谢光宗哪儿知道这些呀,听到格穆里亚将自己的坦克竟然划拉到他们那种不堪一击的坦克行列,当下就翻脸了,抬手便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起来:
“不长眼的东西,跟你们的坦克很相像,切,睁开你们的狗、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这,这,还有这儿,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吗?”
话音中,谢光宗也不知如何爆发出一股惊人力量,竟然一探手就将格穆里亚一把给直接抓到了坦克挡板之上。不过反应更奇怪的却是被抓之人,一见自己竟然一下子站到了坦克上,不怒反笑地居然忘乎所以地抱住谢光宗,就来了一个男人间的亲吻礼。
“谢谢你上尉同志,谢谢你让我登上你的坦克。”
格罗别兹、瓦西里等人一听,顿时急了,一个个探身舒臂就要往上抢,却被坦克上的值守战士一脚一个给踹了下去。
原来,这当口两大太子也急了,攀附着坦克也要往上挤,却哪里是北极熊一样的俄国大兵的对手。所以,在孟遥的手势下,居高临下的战士很快就稳定了局势,然后一边一个将毛、蒋两大公子拉上了坦克。
这让已在坦克上的格穆里亚很是紧张,竟然一转身像个无赖似的一把抱住上面的一处扶手,嘴里嘟嘟囔囔地竟然转而向毛岸英哀求道:
“毛,我亲爱的兄弟加战友,看在我们过去的友谊上,请您帮帮我,让我和您一道待在这上面吧?”
毛岸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摇了摇头,随即向一直默默看着这里的孟遥望去。老实说,他似乎已经从孟遥亲自带着他们来这里的举动中,猜到了一点什么。只是,他还是不敢确定,毕竟,现在看到的一切,如果说堪称全世界绝无仅有的一大秘密,恐怕也绝不为过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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