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日的美国飞行员。扔了东西,竟然还有空暇冲老子竖大拇哥呐。真是猖狂,营长,咱们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给耍了呀!”
一旁的马路遥阴森森一笑:
“给我闭嘴,你一个小小的警卫员知道个屁,怎么做营长还用你教呀!”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孟遥恶狠狠地瞪了马路遥一眼:
“你们就不要装什么哼哈二将了,一个激将,一个苦逼。不就是逼老子出手吗?奶奶的,老子早就要出手。不用你们在旁边聒噪。”
说完,孟遥一抬腿,竟然亲自直接去了停放歼20战机的一级警备机库。
只不过半路上,还不到百米远的距离,他的手中就多了许多官兵捡来的传单。低头扫了两眼,孟遥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手中的传单上,赫然用蹩脚的中文写着如下文字:
我们代表我们尊敬的总统杜鲁门阁下,向伟大的中国朋友孟遥”空降抗日突击营”将军致以海上的问候。麦克阿瑟,尼米兹并哈尔西中将、金凯德少将,以及全体太平洋美军将士。
孟遥望着匆匆跟上来的马路遥,随手将传单扔到了他好覃五柄手中,终于有了一丝杀气地哼哼了一句:
“你们看看吧,直接就将老子的名字点了出来。”
马路遥也是一脸疑惑地摇头道:
“真搞不懂了,你的真实行踪,怎么被美国佬掌握得这么清楚,到底是瞎蒙的,还是保密工作又出了漏洞?”
孟遥想了想,果断命令道:
“不要费神去想了,更不要再搞什么扩大化追查,这就是美国人逻辑推断蒙出来的。现在你俩你也不要瞎忙乎了,该干啥干啥。通知约翰逊,叫他马上到一级机库来见我,”
孟遥说着,命令机库警卫打开库门。
库门一开,02号歼20战机飞行员张泽雄已经闻讯从飞行员休息室,通过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特别通道下来了。
看到孟遥,这小子赶紧穿好抗荷服,拎着歼20专用头盔迎上前来。
“营长,你怎么亲自下来了,电话下令不一样吗?”
孟遥盯着已穿戴整齐的张泽雄,笑呵呵道:“这怎么一样呢,我不过来,怎么跟你一起出征?别废话了,赶紧把另一套抗荷服拿过来。”
“营长,你这又不合条例了吧?”
张泽雄有些迟疑地嘀咕着,但又明显不敢当面顶撞,只好以磨磨蹭蹭的手法继续小声抗议着:
“如果你真要做我的副驾驶,又没有这样的命令,对不起,我至少得有陆涛总政委、高志远主任他们任何一人的电话告知,否则”
“否则什么,再否则老子直接解除你的职务。”
孟遥笑眯眯的哼哼着,””索性劈手夺过张泽雄的头盔,然后一脚踹去:“快去拿另一套抗荷服,别像马路遥一样越来越老太监地只会瞎哼哼。”
“营长,你怎么背后损人,忍心吗,我还为你跑前跑后的。”
听见怨妇一般的哼唧声,孟遥一转头,得,没想到马路遥这么快就把约翰逊叫来了,只是不巧恰好听到了“太监”两字。
孟遥赶紧摸了摸鼻子,试图蒙混过关地一把抓住约翰逊道:
“啊哈老约翰,你果然变成了又呆又傻的老胖鹅喽。怎么样,今天应该是你最高兴的日子吧,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了你们嘴里的这款神龙战机。”
约翰逊连连点头,迭声大喘气地说道:
“是的,是的,营长,我、我代表国际纵队所有的飞行员向营长表示深深的感谢。今天这个日子,我要把它牢牢刻在我的座机之上,这是一个值得我一辈子铭记的时刻。”
张泽雄拿来抗荷服,帮孟遥穿戴整齐后,随即得意地冲约翰逊挥了挥拳头,然后一头钻进水滴状的座舱,静静地望着孟遥。
“约翰逊,现在你已经亲眼见到了你梦寐以求的战机,以后就不要再胡乱杜撰什么神龙战机了,我现在就正式告知我们的这款无敌战机的真实名称,它叫歼20重型高空多用途歼击机,我们的很多飞行员也喜爱地私下称呼它为黑丝妹妹。”
“黑丝妹妹?”
约翰逊眼睛一下子鼓了起来,而孟遥则把两眼一瞪道:
“别想歪歪了约翰逊,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绝密。说出来不怕吓着你,理论上而言,我们这样一架战机,可以与当今装备任何一款最好战机的三个以上航空团对抗,并最终取得完胜。”
“三个最好的航空团,哦上帝啊!”
约翰逊喃喃地说着,咬着手指说不出话了。至于他是不是想到了他曾经在唐县大本营上空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孟遥看着约翰逊既惊喜又痛苦的表情,这才戴上自己的专用头盔,对约翰逊说出了命他前来的最终目的:
“约翰逊,现在我给你一个最好的实战观摩机会,立刻回去挑选出你认为最好的飞行员,组成一个专门观摩飞行团,随我歼20战机一起去给不知天高地厚的美军飞行员,好好上一堂全新的飞行课程。”
半小时后,当约翰逊带着他那些又惊又喜、但绝对又在心底有些半信半疑的飞行员,驾驶着各自的座机,准确地进入孟遥指定的编队空域,一道犹如闪电般的亮光便一掠而过。
许多飞行员还没反应过来,约翰逊已经火烧火燎地咒骂了起来:
“快,快,你们这些比乌龟还慢的混蛋,立即保持队形,跟上各自的长机,以我为中心全体出击。”
话音未落,约翰逊的耳麦中便传来了七嘴八舌的问候声:
“老牛仔,你他妈的确认那不是一颗流星?”
“是呀,妈的,天下有快到连我们都看不清影子就飞过去的飞机吗?”
“约翰逊,就算是营长他们,我们怎么追得上他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