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想过没有,以前最艰难的时刻,我们面对天上黑压压的日军无数轰炸机群,虽然有过慌张忙乱,却从未失去过信心。但不知为何,在与突击营仅有的两次遭遇中,一种总让我惴惴不安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唉,看来。我是真的该去找麦克阿瑟将军了。”
金凯德应声点头道:
“是的哈尔西将军,你或许真的可以去麦克阿瑟将军那里坐一坐,或许能从他那里再次得到一些勇气。在我看来,也只有他从不对任何人服输,即使是我们自己的总统,如果他做错了事情也一样。”
不料,哈尔西长叹一声,索然无味地摇头道:
“金凯德将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或许,我是到了回到我的田纳西大庄园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十几个军港值星官突然跑来,惨不忍睹地望着金凯德报告道:
”空降抗日突击营”“将军,数分钟前,我们停泊在港湾的大多数战舰,突然遭遇到了不明攻击,而我们的预警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
哈尔西、金凯德闻言,就像被蛇咬了一般跳起来就跑。上到,突击营竟然把双方的玩笑当真的玩起来了吗?
值星官见状,赶紧又拦住两人道:
“哦将军,被攻击了是真的,但我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什么,两人停下脚一问,不禁转悲为喜,手舞足蹈地彼此击掌了一下。
可恶的孟遥,竟然给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不过也幸亏是玩笑,不然的话,现在金凯德舰队的那些舰船上的涂鸦,可就不是涂鸦而是炸弹了。
用颜料给美国人还以颜色,这一招不仅名副其实,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更让孟遥得意的是,这一招的创造者是自己的儿子孟想,而且还是他在海军舰艇学院学习时的一个毕业作品。呵呵,当初别说是大家,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战术还真派上了用场。
当然了,物质决定意识,倘若没有歼20战机这样变态的先进武器,这种变态的战法也不会应运而生。
毕竟,就像一个武林高手,他没有歼20这样趁手的宝剑,又如何创出盖世绝招呢?
歼20战机在张泽雄越来越娴熟而高超的飞行技术之下,没用几个来回反复,便完成了孟遥在出发前的所有报复预案。
现在唯一让孟遥有点不确定的是,因为那些填充物为颜料的特种炮弹,全部都是用机腹下那门几乎很少用到的高速航炮打出的,而且因为孟想这个战术本身设计上对精益求精的变态要求,所以这一次的战术动作,要求的几乎是全部抵近射击,战机与美军靠泊舰船之间的距离几乎是安全距离的极限了。
””这就带来一个严重的现实问题,那就是打出去的颜料,在四散飞溅的同时,会不会也殃及池鱼地也给歼20战机重新画一遍妆。
重新拉升到万米高空之后,前面的张泽雄可怜巴巴的哭腔再次响了起来:
“营长,任务到处全部顺利完成,我们是不是可以返航了?”
“回吧回吧,你小子那点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回家吧,老实说老子这一会儿也不停地在心里犯嘀咕,咱们的黑丝妹妹,可别弄出一个大花脸来。”
张泽雄那点小心思,孟遥那里不知,所以马上就下达了返航命令。
当然这回是第一次跟着航母编队参与行动,不用长途奔袭,所以也就没有伊尔的保驾护航,这几个来回,歼20战机的油料也快告罄。
当即与继续航线的编队一联系,没想到竟然已经到达了东京湾。
这几个字一蹦出来,孟遥、张泽雄都不禁有些怦然心动,所以不知不觉地便想到了一起去:
如此顺路的事情,对歼20战机来说,不就是一脚油门吗?
“张泽雄”
孟遥刚喊出他的名字,这家伙马上就心领神会地回应道:
“营长,是不是要去东京上面玩一玩,嘻嘻,我喜欢,我很喜欢。”
买糕的,叫的像发情的猫,想的却是整人玩阴的勾当,平时还装出一副纯洁的革命军人模样,这还是那位曾经腼腆的青年张泽雄吗?
孟遥心里暗骂着,嘴里却突然变得无比甜蜜起来:
“张泽薪,我的飞行员证好像已经过了你们说的那种什么几级几级。现在你看也没什么重大敌情了,也就胜利返航而已,甚至都可以切换到自动驾驶,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你的营长老子我练练手如何?”
“也不是不可以,营长,不过”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卖关子的机会,张泽雄岂能轻易放过:
“我有一个你必须答应的条件,那就是以后你又想上机练手的话,不能老盯着我这二号丝妹,徐根金的一号丝妹,咱们的轮着来。不然的话,我这二号丝妹可太吃亏了。”
奶奶的,原来嫌弃老子怕摸坏了他们的宝贝,都把老子往外面推呐。
不过,看在他们是一片维护丝妹的出发点上,老子就忍气吞声好了。孟遥想着,只好摸着鼻子应承道:
“现在都嫌弃老子碍手碍脚了,买糕的,好吧,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不起到时轮班就是。现在,马上给老子转到二号舵上,嘿嘿,好久没过瘾了。”
真高兴着,张泽雄一声恶寒的话传来过来:
“营长,什么轮着来呀,别这么流氓好不好,要不咱们干脆直接说去东京转一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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