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他身为二战一代名将,而且也看出了武直对于装甲兵的天敌属xing,终究还是无法跳出属于他这个时代的局限,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武器外挂之于武直的特殊意义。
孟遥笑了笑,手一挥,前座的飞行员心领神会,一枚火箭弹便轰然飞向千米外的一块巨石。
呵呵,既然已经露财了,那就好好地展示一下宝贝的最大亮点吧。
随即,武直蜻蜓般轻盈地飘了过去,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堆瓦砾碎石之间。
麦克阿瑟显然已经知道了孟遥的意图,就在舱门一打开的瞬间,便推开要搀扶他的副官,挺身一跃,径直跳下武直,然后一俯身抓起了一把碎石。
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孟遥在他耳畔咳嗽了一声,麦克阿瑟方才扬手扔掉了手中的碎石,返身重新上了武直。
自此,麦克阿瑟在飞抵他的占领军司令部的一路上,再无任何一言。
当武直终于缓缓地降落在司令官邸,未等头顶的螺旋桨完全停止,麦克阿瑟便双手护着自己脑袋逃跑似的钻出了武直。
看样子,他是一分钟都不愿在里面待下去了。
不过,走出机舱的麦克阿瑟,面对纷纷忽然石立的部下,以及那些仍在摸不着头脑而往门外张望的各级军官们,他才发现自己铸成的大错,其实才刚刚开始。
早知道如此,就算是突击营当着他的面再干掉他的一艘军舰,他也绝不会将他拉到自己的司令部来搞什么“坐而论道”。
妈的,自己怎么就全然忘记了那位如今隐居于堪萨斯州的海军老前辈的话了呢?
跟任何人都可以坐下来谈,哪怕是你最痛恨的敌人。
但是,除了东方的那个突击营。
跟全世界所有的敌人,哪怕是你最厌恶的人,都可以握手,但只有一个人例外,除了东方的孟遥。
麦克阿瑟简直肠子都快悔青了,当然也就突然像幡然醒悟的学生一样,突然毫无来由地一个转身,然后定定地瞅向自己的“老师”,他才发现,孟遥此刻望着他微笑的眼神,简直堪比黄石公园的那头最狡猾的头狼。
罢了,罢了。麦克阿瑟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认命般地向自己的司令部内一伸手:
“孟将军,请吧”
当天下午,在“热情的”东道主麦克阿瑟力邀下,身为贵客的孟遥“十分不情愿地”亲自登上了他的一号武直座驾,在两架武直的楔形队列中,重新载着麦克阿瑟以下的十数位美军高级将领,以“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的速度,飞抵驻ri美军唯一的一支陆战坦克旅第一营a连预演滩涂阵地。
就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短短数秒钟时间,两辆披满了临时加强了钢板的坦克,瞬间分崩离析,眼睁睁地变成了一堆燃烧着的废铁、残片。
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撼的。
两名陆战队员坦克手站在炮塔中,憋足了劲儿抱着架在炮塔上的高shè机枪,照着武直就是一通猛shè。
无可奈何的是,在清晰可辨的弹道中,一颗颗发烫的弹头最终都成了强弩之末,消失在无影无形中,根本连武直的边儿都够不着。
当然了,按照命令,那一对陆战队员坦克手将以最快的速度打完一匣子弹,必须在30秒的时间再迅速撤离。
望着下方熊熊燃烧的己方坦克,麦克阿瑟瞪着一双根本不相信的眼睛,凑到飞行员驾驶盘表上一看,打击距离依然定格在8千米上。
“这怎么可能呢,除了重炮之外,哪有这样的shè程呀?”
在部下一阵阵嘀嘀咕咕的吵闹声中,麦克阿瑟黑着脸挥手示意了一番,随即挤出一张笑脸,在孟遥目测的安全距离停下后,与孟遥并肩而立在两个仍在燃烧的火堆前,一面抵御着不断袭来的高温,一面强笑道:
“孟遥将军,对于贵军与我军在驻ri区域的划分上,不知将军还有什么看法没有?如果可以,我们明天就可以在东京召开记者会并发布联合声明了。”
孟遥微微一笑:“有道是客随主便,我就听将军你的安排了,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