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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徐隔江淡淡的神扫过他。不等常凯旋说话,又轻飘飘补了一句,“你以为那些死了的人不怕?”
明知道有海盗,可还不是很多人去了海上。他们有他们的责任,要运输货物,要赚银子。
而他徐隔江,身上也有责任。他既然接了东南郡这个摊子,就要保这一片土地安宁,保这里每一个人安乐。
“我要是怕死,就不会跟你来这东南郡。”常凯旋气呼呼的。他明明可以在帝都做兵油子,安安稳稳一生,却偏偏跟着他出生入死。他倒好,还拿这种话酸他。
常凯旋白了徐隔江一眼。
“我去准备。”不过还是领了命令,下去吩咐。
徐隔江听到他走后关门的声音,才没再绷紧了脸。靠着桌椅缓缓坐下来。
脑海里响起的还是常凯旋刚刚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一闪而过众多兄弟的脸。谁最有害他的动机,谁又有狼子野心,想要利用他扳倒徐谨言。
想着想着,他宽厚的手掌却无意识的伸进了衣服内衬的袋子里,摸出来一只纤细简洁的碧玉簪子。
指尖无意识的摸索着碧玉簪子光滑的簪体,触手都是清凉意。让他莫名觉得舒服,就像这个簪子的主人,以及这个簪子的主人的名字。
贺双溪,双溪。
就像山间清澈的溪水,在山中腹地缓缓而过,带走燥热,带来清凉。他想起来她当日在朱雀街头,那双泪意慢慢慢慢的眼睛。
他拇指和食指指尖轻轻捏着簪子转了转,碧绿的簪子在他眼底形成漩涡,像他那天从书院带她出来飞上贺府屋顶时候一样,美的像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