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紘笑道:“主公勿急,明日属下定将子布带来参见主公,只是子布大才,难免会相试主公,故还请主公做些准备。”我哈哈一笑,道:“子纲尽管放心,吾会让子布清楚的认识到吾究竟是否可依之主。这样,吾手书一封,劳烦子纲转交子布。”说完,我命人将笔墨纸砚准备好,奋笔急书,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装在信封里,交给张紘,道:“子纲,若子布见吾之信后依然不肯出山相助,那即便不要也罢!”
“为何?”听我这么说,张紘当即一怔,我笑了笑,道:“若子布果真大才,看过此信后,定然肯出山助我,如若不然,那子布之才恐怕也只是流言蜚语罢了。”见我如此自信,张紘也是淡淡一笑,以他看来,张昭自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想到可以和自己的好友共辅明主,张紘心里就觉得十分欣慰。
散了之后,我再次回到了昨夜和李秋月欢好的卧室里,由于昨夜为了给李秋月‘治病’,让我不得不粗暴了一回,所以搞的她现在下体红肿不堪,虽然她体质比一般的女人要好很多,但也是不能轻易下床,我只好让府内的丫鬟暂时先照顾一下,而冷碧雀也在早上赶来照顾李秋月,让我放心不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见李秋月下体疼痛,想要给她用我独特的治伤能力为她治好伤痛的,但是李秋月却连连摇头,不想我为她疗伤,问她为什么也不说,最后只能让我本能的想到‘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
“夫君,你回来了。”见我回来,正在说笑的李秋月和冷碧雀二女立刻停止说笑,冷碧雀起身迎接,而李秋月则只能坐在榻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笑着对冷碧雀点点头,和她一起走到榻旁,然后坐在榻沿,轻轻的拥着李秋月的香肩,道:“好些了吗?”李秋月羞涩的点点头,让自己的头靠在我的肩上,道:“好很多了,夫君,你的公务都处理完了吗?千万别因为妾身而废公义,那样妾身会寝食不安的。”李秋月的话让我颇为感动,多好的女人啊!哪像是那些只知道讨男人欢心,却毫无礼仪廉耻的庸俗女人。
我笑道:“放心吧!为夫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男人,不过此地有文仲等人管理,我这个做主公的可是轻松不少。”李秋月涩笑道:“夫君乃是天命之人,手下群臣自然也非凡夫俗子,只是夫君身为高位者,还是应该不时的查阅一下手下官员才好,以免良莠不齐,让那些贪官污吏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才是。”我点点头,道:“秋月所言极是,为夫省得。”
我和李秋月郎情妾意,却把冷碧雀晾在了一边,如果换了个人的话,冷碧雀早就吃起飞醋来了,但是这个人却是自己的师姐,在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和感情深厚的女人,尤其是想到自己师姐多年的痛苦一朝解脱,更是为她高兴,所以看到眼前场景,冷碧雀也是心里暖洋洋的,微笑着看着这副温馨场景。
张紘回到自己的府邸后,立刻叫下人去请张昭过来,而他则在沐浴更衣后,坐在正堂等待好友的到来。
不多时,一位年约三旬上下,面貌矜严、看起来十分威风的男人在张紘府内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堂内。
张紘见到来人,立刻哈哈大笑着迎上前来,道:“子布,你可知今日我找你来所谓何事?”原来这个人就是张昭。张昭笑道:“莫不是吕霸吕大人想让我出仕吗?”
张紘点头笑道:“不错,子布意下如何?”张昭笑道:“如若想请我出仕,那吕霸也应该亲自前来相请才是,如今却要子纲代劳,吾恐怕所托非主也!”
听张昭如此说,张紘只是一笑,随后从自己怀内将我给他的那封书信拿出来,交给张昭,道:“主公今日有书信一封要吾转交子布,并言子布看过之后若仍不肯出仕,便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