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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从一开始,不管是说是笑,就从未离开过身下那块地方,就不知是动不了还是不想动。
他盘膝而坐,身上的气息前所未有的宁静,一身黑袍也仿佛凝滞一般,静静吞噬着天地间的光明,唯有那阔袖袖口的隐纹,仍旧宛若流光涌动,生生不息。
他安静下来的时候,长发如瀑,铺撒在肩头身后。眉如利剑,斜飞入鬓,眼睛狭长尾稍上挑,透着几分冷冽,纵然静着,仍旧锐气逼人。
鼻梁高挺,如今薄薄的嘴唇没有半点儿血色,透出灰白,宛若没有温度。
而这个时候,发钗空间内的神兽怯怯出声,“仙姑,娘炮走了么?”
“还没有,你老实呆着吧。”沫夜干脆利落道,难得有个神兽都怕的人,她很乐意拿来吓唬它。
咚咚咚!“咦,奴家好像看见登徒子……真的是啊,不过……登徒子受伤了好可怜,仙姑,不要这样对他。”
沫夜冷笑一声,“又不是我干的。”
咚咚咚!“仙姑,登徒子是奴家主人的弟子,仙姑也算奴家的主人,那登徒子也算仙姑的弟子,仙姑要对他好一点。”
沫夜突然挑了挑眼眸,“你这话要是让他听见,后果自负。”
咚咚咚!“仙姑就是如此的口剑腹蜜,登徒子伤成这般,仙姑恐怕恨不得揽入怀中怜惜……”
沫夜眉角直抽,道:“我觉得你更心疼他啊,要不你出来,给他舔舔就好了。”
咚咚咚!“就怕登徒子最希望是仙姑舔舔……”
“再说话我就把那娘炮丢进去陪你玩!”
果然,还是娘炮的效果比较显著,神兽顿时收音,脚也不跺了,乖乖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沫夜见君焕天一时半刻没有醒来的意思,便背过身去,查看自己被撕坏的衣襟,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恨不得趁这个时候扑过去把君焕天掐死算了,也算杀人夺宝,那家伙身上的好东西一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