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胥肃一个人,沫夜呢?
胥肃弓着腰走进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深深弯下腰,额头砰地一声撞在地上,“主子,属下无能,还是让她跑了。”
墨溪远心一沉,淡淡道:“你可以死了。”
胥肃不敢抬头,只摸索着拿出一枚玉简,道:“那女修被属下追上的时候,便丢过来此玉简,她说……只要属下将这枚玉简交予您,您便能绕属下不死。”
“你个白痴!!只要你瞬间的反应,她就能看出破绽,你活了几千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墨溪远恨得咬牙切齿,突然一挥手,直接将胥肃扇飞出去,咆哮道:“你!连同红月府!今后便不存在了!”
而如此,并不能足矣让墨溪远宣泄心中的怒火,他千算万算,不……沫夜怎么可能看出破绽?
她究竟是使诈,还是……?
墨溪远一伸手,地上的玉简便飞入他掌心中,注入神识之后,里面……是沫夜不知何时留下的一段话语。
“墨溪远,如果胥肃将这枚玉简交到你手中,那我的猜测,便都是对的。”
“我不知道你设这样一个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永远相信,你和焚焰是一类人,若当真遭受****陷入绝境,你一定会自行了结,这是你的尊严。”
“你不用急着否定自己,我须承认,你确实有演戏的天分,并且对自己同样心狠手辣,虽然我也玩得很开心。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无法亲眼目睹你一再的自残,只能配合你演出这场戏。只不过,当年君焕天下邙山界,也要带着不少丹药以备不时之需,别告诉我你从来不需要,就算爱作死,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以后出门在外,别忘了带丹药,灵风界的丹药于你而言,是不是很难下咽?”
“你于我确实有再造之恩,可我也恨你一手遮天,如今恩怨相抵,他日凌云界再见,一切只当烟消云散可好?”
“最后……既然你以魂血立誓,我希望你信守承诺,切莫一意孤行反倒丢了性命,谢媒之言,我还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