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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迟来洞房,旖旎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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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四周有轻柔的纱帐在眼前晃动,荡出美梦的涟漪。熟悉的气息在鼻尖此起彼伏,隐约听见那人焦急惶惑的呼唤。

“萱萱…萱萱,你醒醒,醒醒…”

谁?谁在唤她?

秋明月于睡梦中皱紧了眉头,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如千斤重,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那人握住了她的双肩,轻微的摇晃。

“萱萱,醒醒,快醒醒,不要再睡了。”

他的声音伴随着呼吸喷在脸上,那般焦灼而忧心,那般深情而缱绻。她不由自主的轻声呢喃。

“子靖…”

凤倾璃眼睛一亮,急急道:“是我,我是子靖,萱萱,快醒来,快醒醒。”

他将她扶起来,手抵在她的背后,有温热的暖流缓缓流进四肢百骸。她意识恢复了几分,勉强睁开眼睛,眼前却仍旧模糊不清,身子也虚软发力,似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而心头又感觉有一团火热,正一点点的燃烧着她本就虚弱的理智。

“这是哪儿?”

凤倾璃从身后抱着她,见她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别院里。”

冰凉的手触摸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秋明月如今还未完全恢复神智,只觉得浑身无力,似水般绵软躺在他身上。

“我怎么了?为什么一点也提不起力?好热…”

“你中了软筋散。”

凤倾璃声音有些冷,看着她娇颜绯红红唇嫣然呼吸急促的模样,眼神微微闪了闪,白玉般的脸颊也晕染了一抹胭脂红晕。

“萱萱,你…”

他声音有些低哑,眼底含着某种欲望。她尚在混沌中,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天底下最烈性的媚药——醉情。相传这媚药是神英皇后发明,几百年来也只用过一次,并且早就已经失传。这药药性极烈,比之轩辕国的春情潮涌还要厉害。最关键的是,这药至今没有配出解药。唯一解除之法,便是男女阴阳和合。否者一个时辰以后再不解毒,中此毒者必回七窍流血而亡。

这药不仅仅是春药,还掺杂着软骨散,让中毒者便是不堪受辱想要自杀都没有力气。

有此可见,给她下药的人是何等的用心险恶。

凤倾璃想起方才见到的场景,浑身都止不住发颤。若非自己因玉雪之心功力大增,根本就逃不开重围。若是完到一步…尽管他也知道,那人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一想到她又在自己眼前被人劫走,他就忍不住愤怒和自责。还好是那人,如果是落在其他人手上,那么如今她岂不是…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得收紧了双臂,将她紧紧纳入自己怀中。只有感受到她温软的身体,才能消散他心底的恐惧。

“萱萱…”

“热…好热…”

秋明月虽然意识还是模糊,但是好歹是医者,此刻也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咬紧牙关,能这么轻易将自己掳走,而且有那种药的人,只有一个人。

心中愤恨难当,然而此刻最重要的,却是解毒。

“子靖,我…好难受…”

纵然未经人事,她也明白此刻心里的空虚是为何。她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覆在腰间那只温软的大手上。

“别…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她急促的喘息,脸色越来越红,红唇几乎被自己咬破,媚眼如丝。这幅摸样,只要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所以凤倾璃一直没有看她,只是紧紧贴着她的背,还在给她输送真气,妄图减少几分她的痛苦。

他此刻也尽是挣扎矛盾。按说他们是夫妻,彼此也有情。只是她一直拒绝他的触碰,此刻这番场景,便是他想要做什么,又怕事后她怪他而不敢有丝毫的越举。

“萱萱…”

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他却不能碰,凤倾璃也忍得很辛苦,额头上掉下大颗大颗的汗水。这感觉,比之最开始她给他施针续脉都还要痛。

他苦笑,什么是自作自受,他今日算是明白了。

只是没有想到,那女人居然给她下这么狠的药,还将她送去给——

愤怒之后,凤倾璃心里又有些复杂和矛盾。

成亲数月,他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纠结和挣扎。

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秘密,那些不能触碰的灰暗和愧疚,让他始终无法放开自己。而如今,上天似乎帮他做出了选择,来解救他们三个人这纠缠错乱的姻缘。

秋明月此刻浑身燥热,想要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碎,却偏偏没有丝毫的力气。身后那人紧紧的抱着她,明明已经忍到了极致,却偏偏没有任何动作。

她既是无奈又是心疼,他定然是怕自己不愿吧。

她如今才十四岁,这身体虽然太小,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又想到那女人居然给自己下了媚药送去给其他男人,如今她总算是明白了那女人为何不让凤倾璃碰她了。

原来如此。

她恨得咬牙切齿。

燕居,她竟然连这个也算计在内。

可恶。

体内那股焚烧的浴火接连不断,几乎要烧毁她残存的理智。

“子靖,救我…”

她微微侧过头去,眼神朦胧而妩媚,娇颜红透而红唇似血,衣衫凌乱肌肤如玉。因为药性的发作而不断吐出温热的气息,她浑身软绵如春水。靠在他身上,便是隔着薄薄的衣衫,也能感受到那肌肤的弹性和玉润。似打磨最光滑的玉石,又似春江之水洗涤过的桃花。水嫩,而粉红欲滴。

凤倾璃一直刻意回避她的容颜此刻避无可避,这一看之下,呼吸立即急促。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睛也微微的暗了几分。他抱着她腰间的手开始颤抖,指尖似冰似火。想要放开她,却又舍不得那团火热而更加收紧。

“萱萱…”

她已经被心里那股火烧得理智顿失,抓住他的衣领,红唇便凑了上去。

凤倾璃身子一僵,几乎是在一瞬间忘记了动作。

秋明月却因触及那又凉又软似果冻的唇而感觉脸上的火热消退了些,她闭上眼睛,有些生涩的主动吻他。手指也费力的想要去解开他的衣服,却因为无力而没有半点成效。她有些懊恼,刚想要离开唇上的冰凉而专心去解那让她觉得多余衣服,腰间那只手却将她拉进自己。后脑勺也被一只手按住,方才柔软的唇重重的压了下来。

凤倾璃此刻也似被她的热情浇灭了理智,闭上眼睛,深深吻着唇边的芬芳。

瞬间被占据了主导,秋明月也不气恼,只是有些恍惚生涩的承受他火热的吻。

感觉到他温软的唇划过她的唇,探进口腔,努力汲取唇内的蜜汁。她只觉得原本失了力气的身子更加软绵,几乎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软软的靠在他的手臂上。

“萱萱,可以吗?”

他的吻游离到她的唇角脸颊,轻触她的眼角眉梢,而后在她耳边低低询问。手指徘徊在她腰间,只需要轻轻一动,就能将那丝滑的腰带解下,膜拜那醉人的风光。

“嗯…”

秋明月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低低的应了一声。

凤倾璃眼神瞬间炽热如火,唇微微离开她,见她眼神迷离面若桃花,特头上也浸出了汗水来,知道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手指一弹,纱帐落下。

微风浮动,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隐隐约约看见帐内相拥着的男女,发丝交缠,红鸾叠被。

案几上的烛火在风中摇曳,熏炉里香烟寥寥,焚烧着满室的迷离混乱,旖旎情缠。

凤倾璃环着她的腰,微微倾倒而下,将她压在软绵的被子上。

她面若红霞,眼神迷蒙而魅惑,带着几分纯真和妩媚,还有几分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子靖…”

凤倾璃也不好受,他没经历过女人,此刻也仅凭本能的去吻她,给她温暖和绵绵情意。

风纱起伏,遮住了帐内春光,轻缓袍落,罗衫轻解。

模模糊糊间,只感受到他温热的吻一点点漫过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耳鬓,再滑落她的耳际,在那晶莹剔透红若樱桃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纵然前世二十六年生命里,因心无所系,也未曾与男子有这般亲密接触,是以这般挑逗,她又不可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混沌的意识却似清明了一些,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那般温湿而温热的吻,那般细致和小心的呵护,再一次颠覆了她的理智。

仿佛沉浸在一个长久的梦,梦里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些纠缠着的玉臂发丝和温柔深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间似听到他在耳边低语了句什么,伴随着疼痛,似要撕裂了她的灵魂…

半夜里她又被他缠得醒了一次,却又再一次陷入了迷情的梦幻之中。

月色已经隐匿在云层中,不知何时,屋内的颠簸跌宕也早已沉寂。

凤倾璃抱着已经沉睡过去的秋明月,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那是满足和幸福。

这一晚,凤倾璃睡得极其安心,嘴角的笑容一直未曾淡去。

然而在某个僻静的角落,却有人临窗而立,看着无月的星空,苦笑连连。他捂着胸口,感觉那个地方似突然空了。有风吹来,瑟瑟的冷,直冷到四肢百骸,将血液也凝固住了。

那些原本存在中的生命救赎,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他靠在窗栏上,有些急切的微微喘息,手指紧握,骨节根根泛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闭上了眼睛。发丝垂下,细碎的光晕泻洒而下,照得他肌肤似透明了般,白得有些不正常。与唇边那一丝嫣红的血迹形成强烈的对比,生生刺痛人的眼睛。

那高大颀长的背影,似乎在刹那间如玉山塌陷,再也无法承受生命之重。

==

翌日,当清晨一缕晨光洒在熟睡女子的面容上,她幽幽苏醒。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全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的一样。她惊愕的抬头,正对上男子含笑瑰丽的双瞳。里面点点情谊酝酿,像漫天飞舞的桃花,瞬间迷乱了她的眼。

“娘子…”

他低沉迷离的嗓音有着压抑不了的愉悦,双手用力的环着她的腰。

“萱萱,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秋明月霎时红透了一张脸,短暂的迷茫过后,昨晚的点点滴滴便自动在脑海里回放。她越想脸色越红,眼神东看西看,就是不看面前那双眼睛。

羞涩人了,貌似,她昨晚还主动来着?

经过昨晚,她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此刻满面娇羞,配上她本就倾城容颜,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凤倾璃目光一暗,再次翻身压倒她。

“喂,天亮了,不要…”她惊呼着想要反抗,却被男子堵住了唇瓣。含糊间,只听得他在耳边低低道:“无妨,没人敢进来的。”

她瞪大了眼睛,所有反抗的话语在男子强势霸道的深吻下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

秋明月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在心里暗骂凤倾璃孟浪。自那晚两人突破了最后一层障碍,第二天他几乎是缠了自己一整天。弄得她浑身疲惫不说,几乎手都抬不起来了,连吃饭都要他喂。当然,对于这点劳力,凤倾璃是满心欢喜并且乐此不彼。

当然,为了避免她身上的吻痕被其他人看见,凤倾璃甚至还亲自为她穿衣。用他的话说,‘我的女人,自然不能被其他人给看了身子去,便是女人也不行。’

秋明月觉得他又开始别扭了,不但他,她也开始别扭了。虽然这一天比她预期中来得要早,但是她也不排斥。只是想起那天被燕居掳走又下了药,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威胁自己不能被凤倾璃占了身子去,如今他们俩却阴差阳错的圆了房。她可以想象,燕居定然气得脸色都青了。大约再过不久,她就又要找自己了。

都说食髓知味,这话在凤倾璃身上简直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些天,只要逮到机会,他就拉着她进屋,然后三两下把她剥光压到床上。

而且无论她怎样拒绝,他都不再纵容她。最后的结果就是整夜的缠绵,导致第二天她的腰酸背痛。

害得她整整半个月都不敢出去见人,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最让她觉得尴尬的是,那日醒来,看见床上的落红帕子。她羞得脸都要滴血了,凤倾璃却将那帕子好好的折叠起来。还说什么,留作纪念。

她当时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也郁闷了,女子的落红帕子和葵水一样,在这个时代,都被男人认为是污秽之物。怎么他就那么不同寻常,还要贴身收着。

秋明月在这边伤春悲秋,凤倾璃却春风满面。这半个月以来,整个别院的丫鬟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位主子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每当这个时候,秋明月就在心里狠狠的骂凤倾璃混蛋。

不过骂归骂,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反正他们俩已经拜堂成亲了,让他快半年才走到这一步,其实他已经够纵容自己了。

都半个月了,她想着有些事情还是该着手去做了。

比如之前答应的帮采蕊夺回徐记商铺。

当让,她没有忘记那天的事。

“那天我被掳走的时候怎么连暗卫都没有惊动?”

她坐在灯下翻着账本,这是他让凤倾璃想办法去姜家弄来的。

凤倾璃坐在她身边,本来满目的柔情,闻言后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眼中有冷怒也有懊恼。

“燕居武功太高,她来得无声无息的,而且你又没有发出半点动静,所以才让她得了手。不过好在我的暗卫都是经过秘密训练的,不过一会儿就发现了不对。正巧我也回来了,顺着蛛丝马迹追过去,却被一批黑衣人给缠住了。”

他想到那天的情形,脸色更冷。

“那些黑衣人全是死士,人数不少,而且,像是…”

“像什么?”秋明月正认真听他说,见他神色有异,不由得挑眉。

凤倾璃有些犹豫,还是说道:“像是皇家暗卫。”

秋明月悠然眯了眼,“皇家暗卫?”

“嗯。”

凤倾璃移开目光,落在幽幽烛火上,眼神也似那烛光微微跳跃。

“西戎皇家暗卫。”

秋明月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她握着账本的手微微收紧,实在难以消化这个惊悚的消息。

“西戎?你确定?”

凤倾璃叹息一声,“原本不确定,容烨去仔细调查过了,八九不离十了。”

秋明月这下子是真的无法淡定了,“燕居和西戎皇室有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西戎皇室的暗卫,怎么会听凭她的调遣和吩咐?”

凤倾璃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起过前朝睿贤皇后的女儿永安公主?”

“记得啊。”秋明月点头,“怎么了?”

“西戎皇室复姓端木。师父曾经说过,永安公主当年搅乱江湖后失踪,其实是因为她嫁人了。她的夫君是西境端木郡王,前朝末年,因为帝君无道以至于民怨四起。这端木一族,也是叛乱的一支军队,最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江山,自称为王。说起来,端木一族,也算是前朝血脉。”

秋明月微有些讶异,“这些事么多少人知道吧,不然西戎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她一手托着下巴,“燕居能够调动西戎皇室暗卫,也就是说,她在西戎的身份不低咯?”

“嗯。”

凤倾了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西戎有一个神秘的国师,来无影去无踪,在西戎颇受百姓尊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西戎帝君,便是皇子亲王都得对那国师礼让几分。只是据说国师一年到头几乎嫌少回国,无人知道行踪。更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那国师到底是男是女。”

秋明月惊愕,而后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燕居是西戎的国师?”

“很有可能。”

凤倾璃给她倒了杯水,道:“她想复国,但是必须有军队有前朝后人。西戎前几年和大昭开战以后就休养生息,整兵秣马,看来有问鼎天下的意思。燕居是前朝忠义王府后人,与萧氏一族有千丝万缕的血缘嫡系。她若去了西戎做了西戎的国师,西戎的皇帝定然视她为座上宾。”

秋明月以手支撑着下巴,道:“可是他为什么要将我掳走?”其实她想问的是,燕居为何要收自己为徒,为何要逼自己做那么多事。为何,要将自己下了媚药送给其他人?

“她掳走你应该是想威胁我交出藏宝图。”凤倾璃沉吟了一会儿,道:“以前我只是怀疑,现在我敢肯定。那最后一份藏宝图,定然在西戎皇室。”

秋明月心里装着事儿,倒是没有过多的关注他说了什么。

“好了,别多想了,想多了头疼。”凤倾璃将她手中的账本拿过来,站起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向大床走去。

秋明月立时警觉,“你要干什么?”

凤倾璃嘴角一勾,笑得有些邪恶。

“天很晚了,该休息了。”

“喂,你不会又是想…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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