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年和秋香被吓了一跳,秋香更是害怕的一直后退,陈伯年心疼不已,越加地拥紧了她,对胡凤喝道:“胡凤,你闹什么!是不是来拿休书的?你放心,我过几日得空就找宗族,一定亲自给你送去!”
那冰冷的话语叫胡凤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疯狂的道:“不!不!陈伯年,我不同意和离,我不离开陈家,你想和这妖精双宿双飞,你休想!”
陈伯年皱眉,“胡凤!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我们不是和离,是我休了你!我们陈家已经容不下你了,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所有的东西我待会还给你的!我陈伯年不想再被你的钱财压制着,这么多天了,没有你胡凤的钱财我还过得更加的自在!”
看着陈伯年那决绝的脸,胡凤一阵心慌,不由得上前拉住陈伯年的衣袖,“伯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丝毫不念我们的夫妻之情吗?你就不想想我的好处吗。就算我千错万错,但是我对你的心却是从来没有变过啊!你想要秋香,好,我同意你纳她为妾,我绝对没有二话!只要你不要让我走就行,伯年!”胡凤禁不住嚎啕大哭。
陈伯年心里不禁一软,他还没有看见过胡凤这样崩溃的一面。秋香却死死地拉着陈伯年的手,柔柔地道:“伯年!我怕!”看着温柔贴心的秋香,陈伯年狠狠心,“胡凤!你走吧,我们夫妻情缘已尽,我们也好聚好散吧,至于秋香,我不会委屈她的,我会明媒正娶的,绝不会让她变成妾侍!”
秋香顿时感动的泪如雨下,“伯年!”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秋香无法自制,她只奢求能一生陪在陈伯年的身边,就这样相伴着,就这样能天天的看着他,她就觉得很幸福了。可是她听见了什么?陈伯年要明媒正娶她!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胡凤当时就呆住了,良久才回神,凄厉地叫着,“陈伯年!你疯了!她只是一个丫鬟,怎么能做当家主母,她哪一点配!”
陈伯年冷冷饿到:“那是我们陈家的事情了,与你无关!胡凤,经过你这样的女子,我才彻底明白,什么家事,什么钱财,都是空的,我要的是一颗心,一颗真正为我着想的心,一颗真正为陈家的心!胡凤,你扪心自问,你有吗?若是你真的对我有情,就不会时时用钱财压制我,更不该和二娘针锋相对,让我左右为难,更不该苛责我的弟妹!你这是为我着想吗,你是自私自利!一心只想着你自己,你要陈家的人都匍伏在你的脚下!这就是你对我的情!!这就是你对我的爱!秋香呢!她对我情深意重,却从不曾表露,二娘离开,她总是相伴左右,就是仲康的孩子,她也视若珍宝,这样的女子才是我所心仪,一直想要的那种女子!胡凤,你也不要闹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陈伯年一句句的质问叫胡凤哑口无言,“伯年!伯年!我知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拿钱财说事了,再也不和婆婆对着干了,小姑子们我也好好的善待她们好不好!?”
陈伯年微微的闭眼,“胡凤,你可知道覆水难收?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胡凤急急地道:“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破镜重圆!伯年,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直躲在陈伯年怀里的秋香突然探出头来,“破镜重圆?但是那裂痕永远也存在了!”她不能眼见自己的幸福溜走!陈伯年看见向胆小的秋香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她是怕失去他,不禁微微的一笑,吻在她的头发。
胡凤看见陈伯年和秋香的柔情,恨得无法自制!“贱人!我和大少爷说话,有你什么事!”
陈伯年还没有开口,叶婉容的身影出现了,“这一大清早的是什么狗在这里乱吠!?没得吵着我们小宝!大伯啊,这小宝哭得可厉害了!”因为这陈伯年对小宝很是爱怜,加之这秋香也对小宝很是疼爱,叶婉容就有恃无恐了起来。
果然,陈伯年的眉头禁皱起,“胡凤,你不要大呼小叫的了,我再说一遍,你们夫妻情份已经到头了!我还要当值,没有时间和你纠缠!”于是就不看胡凤一眼,只是在秋香的耳边说了什么,叫秋香的脸通红,就这样离去,临了说了一句,“弟妹,要是她还赖着不走,你就叫小厮把她赶出去!”
胡凤的身子晃了一晃,知道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叶婉容对着不安的秋香道:“你先去看看小宝,这儿我来应付!”秋香本来就害怕和胡凤独处,一听这话,急忙就溜走了!
“胡凤,你没有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吧!?”叶婉容直直地望着胡凤。胡凤的眼里皆是怨毒,“叶婉容!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忘了,你生了一个兔妖,以后再陈家有什么地位!?迟早也是被休弃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