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呢?”薛涛不信,抿嘴冷笑说,“皇宫里都造假,全国还不乱套了?”
这下坏了,小太监暗暗埋怨自己,刚开了个好头,又让自己扯了回去。刚才趁那火候还不老老实实上床睡觉,开什么太监的玩笑?不过小太监左思右想还是应该把话先说明白的好,要不然姓薛的姑娘翻脸不认人,还说是他骗了她,到时候有嘴都说不清。
小太监一脸正经地说:“薛涛姑娘,如果我俩只做一夜夫妻,我也犯不着和你说这么多话。朝庭里如今分成两家,皇上一家,丞相一家,我自然分到皇上这一边。皇上的权力只有在朝庭上那一点点了,环顾全国,王丞相假皇上之名,罢免了许多忠于皇家的人,他现在只需要换个朝代名称就是他的天下了。之所以没有这样办,是因为我还有八万雄兵在边关,另外我手里还有两万在京城。杀了我之后,皇上和太后内外无助,必死无疑,江山易帜,改换国号只是早晚的事了。”
“你说这些对我有什么用?”薛涛姑娘冷冷的说,“无非是炫耀你是朝中的大官,我不希罕的,对此我不感兴趣。老百姓只求平平安安居家过日子,管他谁坐江山?”
“马上就说到你关心的问题了。”小太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满面红光的说,“你说的很对,不管老百姓的事,老百姓自然懒得去管。我是说我自己,在我当初选入皇宫的时候,有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为我做了手脚。当然也是她挽救了我,这我必然要报答她的,这就是一还一报,恩是恩仇是仇,恩冤分明。人家对我像母亲一样,我就不能做个像样的儿子吗?好了,不扯那么远了,说到当前的问题,就是我俩的事。”
“哎呀,你快说呀,都急死人了!”薛涛叫道。
“我刚说的那个人没让我当成太监,我现在仍是完整的男人,就是这些。”小太监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
“原来你是个假太监呀?”薛涛惊呼道。
“是的。”小太监回答说。
“那马镫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出宫时太后着人给我打制了一对金马镫,前面路上给了一个女子一副,剩下一副胡县令给我换了一万两银子,前头已付了五千两,余下的五千两明日如数拿来,算我给你的聘礼吧!”
“你把钱都花完了,路费没有了。”姑娘不肯。
“这个你不要愁,我自会想办法。”
“我这儿攒得有一千两私房钱,你拿去路上用。”
“我不要,我有钱。”
“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呀?”
“五年之后。”
“天哪,五年?那你要在这儿多住些日子吧,让我好好陪你几天。”
“一天都不能耽误了,明天就走。事情办妥之后,我一准来接你回家。”
“就是房子着了火的那个家吗?”
“这事你也知道?不是,我的家到底该选在哪儿,我也说不上。”
“行,嫁鸡随鸡,你走哪儿,我跟你到那儿。”
“真爽啊,我又找了个好老婆!话说完了,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小太监笑问。
“还用问我?你是男人,你看着办。”姑娘羞怯地低下头。
小太监恢复了本来面目,走过去一猫腰把薛涛抱起来,一用劲扔到床上,就像当年脱乌儿苏丹的皮衣那样,三两下就扒光了薛涛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