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悠一听,小恋儿更红了,她拿过帕子,又遮在脸上,“皇祖母,您在说什么啊?”
太后笑得慈爱,“悠儿这是害羞了?好了,好了,哀家不说了,总之哀家是知晓了,哀家的悠儿啊,愿意做逸宁的媳妇!”
赫连悠将脸捂得更加严实,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心中却是很是高兴,嘴上嗔怪道:“皇祖母,您真是太坏了!”
“哀家说与你一门好亲事,哀家怎么就坏了?”太后伸手拨挵着赫连悠脸上的帕子,一阵好笑。
永昌公主和凤英听了,互相对视一眼,耳语道:“皇祖母仿佛不是在开玩笑,只是明王会答应么?”
大都已经传遍了,明王心慕的人是北唐瑾,永昌公主那日听凤晰琀信誓旦旦得说了一堆的话,也更加相信,明王对北唐瑾的心意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只是,北唐瑾看起来对明王并无那个心思,因而,永昌公主觉得,为了免了阿瑾的麻烦,她应当撮合撮合赫连悠和明王。
“悠儿何必害羞,这女子的婚事是早晚的事情,你又同明王从小就定了亲事,我瞧着,皇祖母撮合的这么婚事是极好的!”永昌公主也上前凑趣儿,逗赫连悠。
赫连悠也不捂着脸了,嗔怪永昌公主道:“皇姐姐,你怎么也调侃悠儿呢?”
永昌公主笑道:“我可不是调侃你,我这是真心话!”
太后听闻,又是一阵笑,目光瞟着凤晰琀,伸手招呼道:“逸宁,过来,坐到哀家这边来。”
凤晰琀一阵无奈,他可是明白太后今日请他来的意思了,原来是撮合他和赫连悠的婚事。
不过,他倒是没有推辞,走到太后的身后,为对方捏着肩膀,一脸讨好道:“皇祖母,悠儿年纪还小,您怎么能这般戏弄她呢?”
太后自然知道凤晰琀打的什么主意,她也不着急,笑道:“悠儿今年已经十四岁,明年便及笄了,不小了,逸宁啊,这门婚事可是你母亲在的时候看重的,你不能推脱啊!”
凤晰琀一听太后提起自己的母亲,知道对方是想要他服软儿,笑道:“皇祖母,您真是说笑了,当年母亲也是一句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呢?”
太后脸色板了起来,“你母亲当年可是认真的,怎么就当不得真了?当年皇后还在,这你可是赖不掉的!依照哀家看,这么婚事还是早早定下来,等悠儿及笄便立即过门!”
凤晰琀见太后真是做了真了,笑道:“皇祖母,您就别吓悠儿了,她还这么小,韩国夫人还要留她几年呢,哪里舍得她这么早就嫁了,您看永昌不是一直都没有许了人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