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告诉白总吧,公司怎么能有这种人在呢。”靳扬提议道。
展心仪立马否决了他的提议,摇摇头,说:“既然她想玩儿,我为什么不陪她玩儿玩儿呢?再说了,我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是赶走她是没什么用的。”
靳扬觉得她分析的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等我出院,我一定帮您好好调查一下那个安小米的来历,我总觉得她身份有点可疑,说不定她交给人事部的资料根本都是假的。”
“也只能这样了。”展心仪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刚刚好,于是起身告别,恰在此时,的米娜拎着两大袋子吃的,气喘吁吁地冲进了病房。
“对不起我来晚了,呼,累死老娘了。”米娜大大咧咧把袋子往桌上一扔,胡乱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嘘。”展心仪用眼神提示她,靳扬还在场呢。
意识到说错话的米娜,立马改口,娇滴滴地笑了两声,用嗲地腻死人的声音说:“哎呀,外面好热喔,累死人家了呢。”
展心仪作了个干呕的表情,嫌弃地撇了撇嘴,没办法,谁让在喜欢的人面前,再彪悍的女人都会变成小白兔。
“那,靳扬就交给你咯。”展心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米娜的肩膀,潜台词就是,死丫头,把握好机会,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靳扬一头黑线地看着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的,用眼神作交流,拜托,他不是死人好不好,你们两个说话的时候,能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感受吗!
随着展心仪走出病房,嘭地一声关上房门,靳扬总有一种被她给卖了的感觉。
白石远的办公室除了展心仪和靳扬之外,其他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出的,这日展心仪像往常一样,给白石远收拾桌子的时候,在文件夹里翻出了一张用粉红色荧光笔写的小纸条。
“我爱慕您很久了,我知道,以我的地位还配不上您,但是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拒绝我好吗,周五晚上,情人酒吧,不见不散,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小纸条的结尾还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字体小巧秀气,一看就是出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之手,果然在纸条的背面,展心仪看到了安小米的署名。
这个公司里明恋暗恋白石远的女性无数,也没有一个像安小米一样胆子大到敢明目张胆告白的,何况她还是一个才进公司三个月不到的新人。
“怎么了?”白石远见展心仪捧着一摞文件夹原地不动,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展心仪仔细一想,今天可不就是周五吗,默不作声地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里,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对了,问你个问题,那个新来的安小米,你觉得她怎么样啊?”
“安小米?”白石远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好像真有这么一个人,“没印象,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嘛,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看那个小姑娘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呢。”展心仪故意酸溜溜地说道。
白石远嗤地一声笑了:“对我有意思的女人多了去了。”
展心仪翻了个白眼,对他所说的是事实无话可讲,手心里的小纸团沾满了她的冷汗:“我今天晚上约了和米娜一起逛街,你们不用等我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办公室,连白石远想问一句用不用接她的机会都不给。
说起安小米,白石远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次晚上喝多,在酒店里第一次碰到她,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做,是真的什么都没做,连话都没说上几句,但她留给他的印象格外的深刻。
大概是因为她长了一双和张茜很像的眼睛,骨子里的神韵和张茜也有几分神似,白石远不喜欢张茜,可毕竟她也是陪了自己十多年,共同奋斗努力过的同事,突然间发生意外死了,不可能一点都不怀念她。
也许是想弥补张茜生前留下来的遗憾,所以那日白石远第一次看到安小米的简历时,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她。
展心仪偷偷将安小米塞在白石远文件夹里的小纸条带出来,刚一走出白石远的办公室便马不停蹄地赶去楼下找米娜。
米娜的暴脾气,还不等展心仪念完纸条上的内容就炸了,气愤不已地撸起了袖子,咒骂道:“我看丫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给她点颜色瞧瞧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我上次已经警告过她,看来警告对她来说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细眉都拢成了一团,展心仪恨恨地撕碎了手里的纸条。
“她不仁,我们也不义。这种丫头片子不吃点亏就是不长记性,她不是想约白总吗,我们就成全了她!”
“你的意思是……”展心仪和米娜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相视一笑。
“这事儿包我身上,刚好我朋友也在那个酒吧工作,哼,只要她晚上敢来,有她好受的。”
米娜一下班就换上衣服,迫不及待地拉上展心仪,直奔酒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