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博在电话意味深长地说:“攻入土八路防区的部队,一律重赏,放假三天!”
根本博这个命令就像是打开了锁着魔鬼的锁链,3月19日晨,日军第三十七联队一大队第三中队日军攻入斗虎屯,这里原是八路军山青浦支队一团指挥部所在地。
昨天晚上日军一个步兵大队穿过多道警戒线突然兵临斗虎屯,向驻扎在屯里的八路军发动了进攻。由于事发突然。一团团部的一个步兵营和一个警卫营以及大批的直属机关被困在了斗虎屯,同时被困在斗虎屯的还有屯里的一千两百多名当地老百姓。
经过一天一夜的艰苦战斗,在付出五百多伤亡之后,一团团部连同被包围的直属机关终于冲破了日军的包围圈,向北突围。但是屯里的老百姓却没有那么幸运,虽然有一小部分随着部队冲了出去,但是绝大多数的老百姓却被日军困在了屯里。
凌晨5点多,随着自愿殿后的两百多名八路军伤员全部战死,日军终于占领了斗虎屯,随后大批日军蜂捅而入。
日军先头部队很快追上了向北逃跑的大批国难民,杀红了眼的日本士兵如临大敌,立即以机枪、步枪向着手无寸铁的国难民疯狂扫射,数百无辜的国老百姓纷纷扑倒在血泊之。法西斯士兵狞笑着,欢呼他们又一次用国百姓的鲜血染红了大日本皇军的胜利捷报。
很快斗虎屯的街上就在也看不到活着的中国人了,地上到处都是倒在血泊的普通老百姓,有的已经死透了,有的则是还在痛苦的呻吟,但是野蛮的日军不会给他们任何一点侥幸生还的机会,不管是已经死了的还是将死未死之人,统统被日本士兵补刀。一时间,诺大个斗虎屯顿时成了人间炼狱。
按照惯例,每攻占一地,日军立即分成若干个小分队对占领区进行“扫荡”,肃清残敌,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占领斗虎屯的日军以班组为单位对斗虎屯展开了扫荡,随着扫荡的进行,血腥屠杀也就像瘟疫一样蔓延到整个斗虎屯。
王家是斗虎屯有名的大地主,王府当然也是斗虎屯最大最豪华的府邸,这里住着王老员外以及5个孙子4个孙女,加上护院和下人丫鬟共计38口人。随着日军攻占斗虎屯,死神也张着魔爪向他们扑去。
上午8点,“嗵、嗵、嗵”的打门声吓得这家人东躲西藏。这是日军的扫荡部队,素以屠杀国老百姓彪悍、凶残而闻名,此番自然又是他们大显身手的绝好时机了。
两个护院的仆人麻着胆子前来开门,门刚开,日军小队长扬手啪的一枪,一个护院青年应声倒地,他抽搐着极力挣扎,想坐起来叫府里的人赶快逃跑,但已经无法喊出声了,抽动几下,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另一个被吓呆了的护院顾不上地上抽搐的同伴,急忙转身向后院跑去,但是还没有跑出十步就被日军打成了筛子。
日军小队长随之飞起一脚,将挡在前面的王府护院的尸体踢了个转身,嘴里嚷叫着:“中国兵死了死了的!”
日军的任务是扫荡八路残兵,但士兵和百姓并没有严格的区别界线,即便有,又有谁来监督和检查?日军是胜利者,只要高兴,自然可以把战败国的任何一个人作为奴隶任意宰杀,即使是年过花甲的老人或者嗷嗷待哺的婴儿。
很快十几个日本士兵便冲到了后院,几个大着胆子拿着大刀长矛前来阻止日军士兵的护院很快就变成了尸体。随后,日本兵又将手的刺刀刷地一齐对准了王府负责浇花的老李头,一边狞笑着叽里哇啦地乱叫:“花姑娘的有没有?”
老人浑身颤抖着,出于本能频频地摇头。狂叫的日军腾地一下几把刺刀一齐捅了过去,老人身上顿时出现几个血窟窿,惨叫着立即倒下去,日军士兵随即像饿狼般冲进后院的房间。
房间里,一位40多岁的母亲怀抱着一岁的婴儿,正惊惶地坐在床沿上。她无法躲藏,或者说不愿躲藏,为了保护膝下的几个女儿,她愿意独自承担即将到来的一切苦难。日本士兵饿狼般地扑了上去,一边狂喜地喊叫着:“花姑娘的大大的有!”
一岁的女孩被吓哭了,纯净的眸子第一次流露出惊骇和恐惧,紧紧地躲在母亲的怀抱之。此时,只有母亲的怀抱才是她唯一安全的处所。
一个日军士兵走过来,猛地从母亲怀夺过婴儿,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母亲心疼极了,疯狂地扑向婴儿,但是她的手脚都被日本士兵抓住,动弹不得。几个兽兵转过身子,对着啼哭的婴儿猛刺一刀,然后挑起婴儿往堂屋猛地一掼。
母亲揪心地喊叫着,泪如泉涌,但是她的声音也愈来愈小,渐渐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因为一个日本兽兵已经压倒在她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