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拳头道:“我闫如飞(严若飞)向你们保证,你们是在杀敌的战场上身体致残,我决不会放弃一个兄弟,而且还要叫你们好好的活着,因为你们是最可尊敬的人。”
“好、好,谢谢严长官,我们有你这句话,就能好好的活着,不会再给你找麻烦,只要我们的身体恢复过来,就会做一些俺们能干的工作,一辈子都不离开老大。老大、老大,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
严若飞看伤病员的情绪转变的很快,他高兴的咧嘴想‘哈哈’大笑,可这面部受伤,咧嘴大笑肌肉集聚在一起,触动到伤口,有的地方又淌下血来。
他疼的轻声‘哎嗂’,赶紧顿住放松面部肌肉,畅心的大笑变成了苦笑。
那几个动手辱骂殴打撕扯严若飞的伤兵,心中愧疚的从简易病床上移站在地上,不好意思的敬礼报告:“报告长官,都是我们混蛋,把自己受重伤的不满,都洒在长官身上,请长官执行军法,处置我们吧。”
“弟兄们、弟兄们,你们杀敌勇敢,都是好样的,受伤后心中不满敢于对长官发泄出来,这也需要勇气。我不但不责怪,还要感谢你们,是你们提醒了我,叫我认识到,如何安抚受伤的弟兄,这是一项不可忽视的重要思想工作。”
严若飞接着说道:“我今天就下达命令,命令新组建的抗战兄弟连的每一个长官、士兵,都要关心爱护我们受伤的兄弟,这要作为连队的纪律,任何人不得忽视或是敌视我们受伤的兄弟,他们只要不投敌不祸害老百姓,坚持抗日,做的再错,我们都会理解和帮助他们。”
他再次强调:“帮助和保护伤病员,是建设连队的重要一环,忽视了这一点,就不会打胜仗,就不会有一个稳定的队伍,就不会团结的就像一个人,就不会在对敌战场上无往而不胜。”
“好、太好了,老大说的太好了。”那个举拐杖打严若飞的瘸腿伤兵,羞愧的说道:“老大,你就是处分我,我也要当着你的面称呼你一声老大,你就是我们兄弟中永远的老大,我对不起你,我自己.......。”
他说的有些激动,突然举起拐杖,站在他身边的宋长礼,以为这混蛋又要打严若飞,赶紧冲过去,可是还是晚了。
这个伤兵把举起的拐杖,狠狠的砸在自己的头上,树枝做成拐杖上的节疤,击破头皮,血顺着脸膛往下流。
他笑了,笑的很开心诚实:“老大,是我对不起你,我自己还回来了。”
严若飞一看伤兵的头上,被这混蛋自己敲击的冒血,他愤怒的骂道:“王八蛋,你、你特么的真是个二愣子,腿伤还没好,这头上又自己给自己整出血来了,混蛋呐、混蛋。”
他着急的喊道:“崔婷婷,快把这兄弟的头包扎一下,奶奶的,我从现代穿越到近代,见的二愣子多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二虎。”
严若飞这混蛋看着伤兵头上冒出的血,竟胡言乱语的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多亏大家被这伤兵的突然举动所震动,顾不得严若飞的胡言乱语,这才没引起有人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过,还是有一个有心人,把严若飞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
严若飞又对面洞壁思过的士兵喊道:“你们这几个混小子给我转过身来,特么的你们说,怎么整治你们,你们才能有记性?”
一个士兵两手一摊的说道:“老大,俺都知道错了,不过要是你遇到这种士兵辱骂殴打你心中最敬重的长官,你会怎么做?教教我们呗。”
严若飞被这小子问的一时难以回答,他故意放下脸来移开话题的问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家住哪里,什么时候当兵,念了几年书,现在什么职务,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你听到了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