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提前没有告诉我到哪去,就连‘易雅居’的大堂副理都不知道,你说我被突然偷袭,特么的就应该是你提前给抗匪通风报信,这个道理谁都会听得懂,难道你还装糊涂不成。”
吴凡不等丛二狗接话,突然紧追问道:“丛二狗,你既然承认是你带我到‘易雅居’,你又早就认识‘易雅居’大堂副理,哈哈哈,你特么说大堂副理是抗匪的奸细,那你跟他来往这么长时间,又有隐秘的地下据点,可见你早就对皇军不满,暗地通抗匪,意谋里应外合偷袭皇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你说的......,不、不不,你说的都是假的,我跟‘易雅居’大堂副理只是朋友,他不是抗匪奸细,我也不是抗匪,你才是抗匪的奸细。”丛二狗被吴凡穷追猛打,思维混乱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哈哈哈,杜团长、弟兄们,你们都听到了吧?丛二狗前面说我和‘易雅居’的大堂副理都是抗匪奸细,现在他为了撇清自己,又说大堂副理不是,只单单的指认我,你们说丛二狗是不是一只坏了良心的疯狗?”
“哈哈哈,这混蛋真不是个玩意儿,他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弄死他。”
“丛二狗就不是个人,把他交给宪兵队,再把‘易雅居大堂副理抓起来,杀了他们。”皇协军的士兵谩骂着往丛二狗的身上吐唾沫,恨不得弄死这只癞皮狗。
“兄弟、兄弟,不是这么回事,他吴凡是在血口喷人,他就是抗匪奸细,新牟城所有偷袭皇军的事儿,都是他暗地里和那个叫老大的严若飞一起干的,我丛二狗可以作证,他就是抗匪奸细。”
“王八蛋,吴副团长在皇军那没少为你说好话,你做下好多事都是吴副团长给你顶过去,你特么的现在倒把吴副团长往宪兵队里送,你还是个人吗?简直是个连狗都不如的混蛋。”士兵们七嘴八舌的骂着丛二狗。
丛二狗一看这些混蛋都在帮着吴凡说话,倒把他当成了谁都不待见的癞皮狗,他突然跳起来吼道:“都不要笑了,都特么的不要再骂我,吴凡就是抗匪的奸细,我敢拿我的人头保证,你们、你们......。”
吴凡拍着手的‘哈哈’大笑道:“丛二狗,你真是条狗,我不想跟你这种坏了良心的畜生说下去了,今天当着杜团长和弟兄们的面,咱俩谁也说不清楚,那咱们就自己送到皇军的宪兵队,你说你的,我说我的,看皇军会先杀了谁。”
他顿住瘪嘴说道:“二狗啊,你想借皇军的手杀了我吴凡,特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怂样,谁还能相信你说的话?要是皇军相信你,为什么每次你咬我,皇军都会把我放了呢?特么的还差点把你的小命搭上。”
吴凡顿住后看着杜奎,潇洒的笑着说道:“杜团长,我吴凡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进宪兵队,这几天没进去,正好想进去活动活动筋骨。”
他说着瞪了丛二狗一眼:“今天有丛二狗作陪,我再把抗匪奸细‘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带进去,我看这二狗啊,他跟大堂副理这个抗匪奸细的关系就算给扯上了,来吧杜团长,开始押送我和丛二狗进皇军的宪兵队吧。”
杜奎本来对这个丛二狗就看着碍眼,总想找个机会把他除掉,要不是他投靠日本人,在谷畑一郎中佐那挂了号,杜奎早就想出褶子弄死他了。
他走到吴凡跟前,拍着吴凡的肩膀笑着劝道:“兄弟,你是什么人?你拔棵汗毛都比丛二狗的腰粗,听老哥一句劝,不要跟这条癞狗一般见识,这事儿由我来处理,你就放心吧。”
杜奎突然转身厉声喝道:“弟兄们,把这个抗匪奸细丛二狗给我绑起来,马上送到皇军的宪兵队,都特么的手底下利索点,给我绑紧了,可别叫这混蛋半路逃跑。”
“不是、不是团长,您、您可不能这么做呀,我丛二狗明明是个忠于皇军的好人,他、他吴凡才是抗匪奸细,是他、要绑也应该绑他呀。”
丛二狗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扑倒在地上,他嚎叫着:“杜团长,你不能这样,你会被吴凡害死的,快把他抓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