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畑一郎抱着头蹲在地上,把他炸懵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眼看着就要马上活捉两个抗匪士兵,竟会冲过来要命的两匹帝国皇军的战马。
乘骑战马的假小鬼子扔出的手雷,炸的帝国士兵四处逃窜,伤亡惨重,火力又伸展不开,这谷畑一郎大大的愤怒。
严若飞不敢恋战,更不敢发飙的占尽便宜大开杀戒,这群小鬼子一旦清醒过来,对两匹战马四人进行火力封锁,到那时想冲出去,除非会飞,简直是不可能。
他对谷天琪喊道:“我掩护,你快冲出去。”
谷天琪正杀的兴起,听到老大严若飞命令他冲出去,回看了一眼,看到老大严若飞狠戾的瞪着他,谷天琪只得有点不舍的打马冲出敌人的包围。
严若飞挥动手里的马刀,就像切西瓜,碰上者非死即伤,他不敢恋战,突然朝马屁股狠狠的拍了一马刀,战马受痛不过,踏着前面阻挡的小鬼子,暴怒的冲了出去。
两匹战马和马背上的人,都被鬼子的血染红,此时人马赤红着眼,相互看了看,谁也不答话,提缰拍马朝西门冲去。
严若飞对弟兄们说道:“我们这次在这新牟城闹的动静挺大,小鬼子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集结大部队围堵咱们,要想活着出城,一路上,敌不惹我,我不骚扰,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活着冲出城。”
两匹战马已经有些疲累,跑起来有点吃力,可现在不是心疼战马的时候,每耽误一分钟,都有可能造成进城特种行动队的全部阵亡。
严若飞几进几出新牟城,对城里的大街小巷,基本摸的还算清楚,他不时的打马钻进胡同,又从另一条街窜出来,很快就要接近西城门。
此时坐在马背上的严若飞,他突然想到跟吴凡说过,要在饭店有事商量,可突发的情况叫他无法跟吴凡接头,他真不知吴凡会不会在去接头时遇到危险。
他此时又担心刘成和李小奎,不知这两个冲到东门,能不能掩护弟兄们顺利的撤出,及时赶到西门,汇合后同时冲出城。
突然从一个街口冲出两匹鬼子的战马,坐在身后的刘子松和小李,紧张的就要磕手雷撞针扔出去。
“慢,自己人。”严若飞看到两匹战马冲到跟前,还没等他问话,刘成脸带悲伤的说道:“老大,就救出一名弟兄,其他四个弟兄全部阵亡。”
刘成接着说道:“守东城门的是宪兵队长井上太郎,这混蛋组织鬼子部队团团围住攻打东门的弟兄,结果......。”
“不要说了,小鬼子欠下的血债,一定会清还的,马上攻打西门,冲出去。”严若飞拍马朝西门冲去。
四匹战马踏着疲乏的蹄声,在马背上主人一个劲的抽打下,快速地前行。
快接近西城门,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设置着敌人的路障,一挺轻机枪架在简易的工事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奔驰而来的四匹战马。
一个上尉鬼子军官,看到四匹战马乘坐着七个帝国士兵,他皱紧眉头喊道:“你们什么的干活?快快的下马接受检查。”
严若飞低声命令道:“刘子松把手雷甩向敌人的机枪阵地,其他弟兄跟我冲过去,炸了这个鬼子设下的路障,冲。”
四匹战马上的‘帝国皇军’,根本就不理会鬼子上尉的喝问,打马冲了过去。
坐在严若飞身后的刘子松,身子一歪探手甩出手雷,‘轰’的一身爆炸,敌人的机枪阵地被炸飞,接连又是几声爆炸,鬼子设防的路障被炸上了天。
四匹战马在爆炸声中,冲过敌人炸飞的路障,身后传来鬼子反应过来射出的子弹,飞来的子弹落在马后,四匹战马飞驰着看到西门就在前面不远。
严若飞突然勒住马缰停下来,对身边的弟兄们说道:“我发现西门戒备森严,我们分别从东门和北门撤离,敌人一定会在南门、西门加强火力堵截,这对我们将是一次生与死的考验。”
他再次深情的看了弟兄们一眼,悲壮的说道:“弟兄们,我们要活着冲出城,留下生命还要杀小鬼子,跟上我,勇敢的冲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