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岛泽,皱紧眉头看着豹头山,安瑾蓬户看了一眼问道:“大岛君,大日本皇军马上就要攻占豹头山,我的看你有点很不自信,这是为什么?”
“我一直在怀疑,狡猾的严若飞部的兵力不应该就是一个连的编制,更不可能不足百名战斗士兵。”大岛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哈哈哈,我们的朋友马其先生,报告的情报应该不会撒谎,你的不是已经对他实施过严刑逼供,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吗?怎么你的又开始怀疑?”安瑾蓬户不以为然的说道。
大岛泽被安瑾蓬户这么一说,心里的怀疑更加重了,他重重的摇了摇头说道:“安瑾君,根据昨天夜里严若飞部在山下和山半腰的兵力部署,埋伏的士兵不在三、四百人之下,不然......。”
“大岛君的意思,豹头山严若飞部的兵力不止一个连队?不、不不,他的不会有太多的兵力,除非最近新增援兵,可宫本君的几次缜密侦查,并没有发现大批的部队进入豹头山,大岛君,你的多虑了。”
“我的怕狡猾的严若飞部,不止一个连的兵力,根据夜间作战的规模,至少在一个营,我的很不放心,一旦敌人的兵力庞大,我们必须快快地调整作战方案。”
大岛泽心情沉重地命令道:“把马奇先生请过来。”
马奇被两个小鬼子押过来,他胆颤浑身如筛糠,弓着腰装出笑脸的问道:“两位大太君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马先生,你的不要害怕,你的告诉我,豹头山到底有多少兵力,他们的最高指挥官是谁?”大岛泽温和的问道。
马奇最害怕的就是大岛泽这副装出来的和蔼嘴脸,这家伙心肠黑着呢,一旦哪句话说的不对,翻脸比脱裤子还快。
他牙帮打颤的回道:“报告太君,我拿项上人头担保,豹头山就是一个连的兵力,往大里说最多是一个加强连,指挥官就是皇军通缉的要犯、假稻田佑夫严若飞。这个混蛋是我的仇人,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就为这,我也不敢撒谎。句句属实。”
“吆西,你的知道通往豹头山还有其他的路吗?你的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了再说。”大岛泽脸上显露出来的奸笑,在马奇眼里,藏着杀人的尖刀。
“大岛太君,我从进入豹头山,就知道上山只有一条路,还陡险狭窄,要是有一个排的兵力在陡险的窄山路设伏堵击,再凶狠的敌人也攻不上去。”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地。”站在一边的宫本听马奇把皇军比做‘再凶狠的敌人也攻不上去’,愤怒地抓住马其的衣领,狠狠地踢了一脚。
马奇双手捂住裆部的嚎叫,要不是宫本揪住他的衣领,这杂种痛的早就蹲在地上打滚。
大岛泽皱着眉头瞪了宫本一眼,不高兴的说道:“宫本君,不可放肆,马奇先生现在是皇军大大的朋友,你的靠后。”
马奇感激的弓着腰给大岛泽鞠了一躬:“多谢大岛太君的厚爱,我的知道一条猎人上山打猎的、打猎的......。”
“你的快说,打猎的什么?”大岛泽突然激动的冲向马其,伸手就要抓住马奇的衣服,却猛地顿住,友好的问道:“马其先生,你的大胆的说,我的会保护你的。”
马奇有点受宠若惊的挺直腰杆,看到宫本瞪着他,吓得赶紧又把腰弯下的说道:“太君,我被严若飞一枪打倒,翻滚小路的右侧深沟,不是被一个山中猎户相救,早就死了。”
“混蛋,你的太啰嗦,还不快快的说山上到底有没有其他的路?”宫本不耐烦地吼道。
大岛泽轻轻地对宫本挥了挥手,满脸带笑的鼓励道:“你的不要害怕,接着说下去。”
“太君,我被那猎户救回家,他每天都要攀山到豹头山的树林打猎,我听老猎户说,有一条野兽能爬上豹头山不是路的路。”马奇一紧张,不知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