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身手不比你差,反而海棠比较弱。她一个女生在你身边跟前跑后的,不如让给她吧?她比我更需要它保护。”她不喜欢李海棠的性情,也不太相信对方的人品。
因为天蚕血衣是李海棠算计她穿的。没事之后又想要回去,她鄙视她。
但是,如果候杉能很好地牵制她,日后蚕妖觉醒,将成为他的一大助力。而作为一个领导者,最忌讳手下人的背叛与出卖。
尤其是女人。一旦敌军对她更好,分分钟把老板卖了不后悔。
“不行!”候杉想也不想便答,“她有她的缘分。这颗石头是我特意为你求的,宝宝,你必须向我承诺,除非我找到其他宝贝来取代它,否则你必须终生携带!”
他是真怕她把它卖了换钱,或者一时好心拿去赠人了,不管哪一种他都会气得吐血。
呃,她在他心目中,“……有那么重要?”秋宝把玩着手里的月光石,有点欢喜,有些犯愁。
候杉以为她问的是月光石,重重地嗯了声,“就算不为我,你得替秋家二老着想。有了它,你姥爷姥姥以后才能真正地放心让你出去。”
然后,他站定在路上,表情相当严肃认真地等着她许诺。大有她不许,他就不走的意思。
秋宝依照他的意思许了诺,少年才满意地继续往前走。
夜风丝丝,月凉如水。
生怕惊扰沉睡中的人们,一对少年男女在路上喁喁细语,漫步在河岸边。这段被其中一方生生打断并破坏了八年的纯真情谊,再一次得以重拾修补。
只要有心,时光能替人们抹平一切裂痕。
哪怕候杉用太空步走路,凌晨三点的时候,两人还是回到了客栈前。
再一次用事实证明,此子身手不凡。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条坚韧的黑色带子向上一甩,缠住阳台的铁栏杆,然后用力往上一跃,居然背着个人安全顺利地攀上了二楼。
直接背着她回到房里,接着他非要帮秋宝上药酒。这哪行呢?万一他有双孙猴子那样的火眼金睛岂不完蛋?秋宝死活不让。
“男女授受不亲,滚!”
候杉无语,这姑娘过河抽板?刚才背她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再说了,钱瑶一片好心拿药酒给我擦过了,还不到一个晚上就换了你的,人家会怎么想?”
“那你好歹给我瞧瞧,今晚你蹦了一晚上,没恶化吧?”
你才蹦!秋宝瞥他一眼。
“没恶化,好着呢。”她捋高右边的裤脚,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离他远些扬了扬,“瞧,一如既往的匀称漂亮。”让她充满自信的身材。
候杉好气又好笑,对她没辙地仔细瞧了瞧,嗯,没红没肿,确实很好看。
“药酒我搁你这儿了,痛的话记得把它擦了。对了,把链子给我,明天还你。”送了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了。
“不了,”秋宝又改了主意,“它亮就亮,晚上像鬼火似的还能吓唬人。”其实是担心他在链子上做了什么手脚,例如她的项链成了他的眼睛啥的。
一句话,对他还是不敢太信任。
少女的性情一时一个样儿,少年颇感无奈,叮嘱她几句后便从阳台攀上三楼。
这人不简单哪!秋宝凝望阳台若有所思,有正门不走非要翻阳台,哼,臭显摆。
第二天一早,她刚洗漱完,钱瑶已经兴冲冲地过来敲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