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一点儿都不羡慕,因为吴二也是这么待她。而且他说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心头最大的位置永远是留给正室的,这是他与吴家给她的承诺。
他还让她回姚家怂恿长辈给姓秋的添加压力,务必让她去一趟京城。只要她进了京城,休想逃得掉。
他说要给姓候的一个教训。
吴二肯出手整治那小贱人,她是求之不得,自己母女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父亲是个糊涂虫,指望不上,只能指望未婚夫替她出口恶气。
只要回到京城,山高皇帝远,那小贱人没人庇护,任凭吴家与她怎么整治都行。
她要替母亲出口气,要让那小贱人身败名裂,痛苦一生……
即将晚上十点时,候杉才从书房出来。
姚乐平希望小两口在家里过周末,被他婉拒,同时也拒绝姚家送两人回去的美意,因为候家的车子一直在外边等候。
看着两人离去,把人送到门口的姚乐平神色有些沉重,重新回到书房与二老商谈一些事。
直到姚大伯离去,姚乐平才欲言又止:“爸,那个……”
准备安歇的姚老头疑惑地回头,“怎么了?有话就说,婆婆妈妈的跟你儿子一样。”
姚乐平满头黑线,“爸,那也是您的孙子好吧?哎算了,那不重要。”虽然书房没人,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凑近说,“爸,您觉得……小候跟子桑家有没什么关系?”
姚老头愣了下,疲惫微垂的眼眸精光一闪,沉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我刚才在门口送他们,他们家的那种气势……啧,真的很熟悉,虽然人少了些……”如果在车旁摆上一名笑面狐般的大管家,再添上几个黑白西装,那就百分百的子桑家派头。
子桑家那种难以掩饰的气势,绝对能让人过目不忘。
“爸,你说小候他是不是……”越想越觉得像,姚乐平显得有些兴奋。
与之相反,姚老头却有一丝不太美妙的预感。闻言,厉眸一瞪,“他不是!”就算是也不能是。
“爸?”姚乐平被父亲的凝重吓了一跳。
“乐平,你要记住,候小公子就是候小公子,不是旁人。”
“为什么?爸,如果他是……的话,那我们岂不是……”
“祸福难分啊!”
姚乐平怔住了,“爸,您今晚是不是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蠢材,要真是,他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地过来找秋秋?为什么要以姓候的名义与我家再订婚盟?”其中可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些隐世弟子不都喜欢故弄玄虚吗?或许他们家也是。”
姚老头虎目一瞪,“那你揭穿他有好处?”
呃,这个嘛……
“总之,乐平,这事关我姚家的安危,你万万不能声张,包括你大伯,连宛苹你都不能说,懂吗?”
不太懂,但见父亲神色凝重,姚乐平还是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姚家是不是卷入一些莫名其妙的斗争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