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一片狼藉,她能破坏地板,也能让它恢复如初。
还有那个引狼入室的,嫂子的娘家侄女小蕙也死了,被刚才乱飞的石刺刺中脑袋与脖子,在车里死不瞑目。
她刚才的见死不救,让云非雪对她的死没有任何感觉,一并将之毁尸灭迹,不留半点痕迹。
正如这群人说的,现在的警察不管事,死了就死了。嫂子知道这位侄女的德性,将来肯定以为她又追着男人跑了,不会追究的。
很快,云家的车库恢复原样。
处理完尸体的两个自己人回去汇报情况,云非雪继续和容希留在家里等,等家人回来。经此一次,她决定亲自护送家人去京城,直到确定安全为止。
劝家人留下是不可能的,大哥只信京城,老娘只信儿子。
容希对此事一无所知,清醒之后,云非雪说他晕倒了,让他改天找陆易看看是什么毛病。
……
“一个都没回来?”梧桐镇,萧炫惬意地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蹙着眉,“他们夫妻是异能者?”否则无法解释两个老人能打倒五个壮汉这么荒诞的事。
本想掳走云非雪要胁姓苏的,结果低估了对方的能耐。幸亏派去的异能者少,只损失一个,其余普通壮汉只是炮灰。
“她大哥要去京城,不如我们半路截她?”旁边一个男人说。
“嗯,你让小毛他们盯紧云家,最好能够打听他们的路线。”了解得越多,方能掌握主动权,“尽量在他们进京之前截住。”
如今整座京城在戒严,在城里更难成事。
“哥,其实我们干嘛要惹那云岭村?八杆子打不着边的人,又不是死敌。”有手下人不懂。
萧炫揉揉眉心,“我也不想跟他们纠缠,奈何Y国那位非要把姓柏的弄死。人家的器械、枪炮比咱们先进,我有什么办法?
据闻,那位爵爷居然被姓柏的女娃儿撵得满世界地逃,像过街老鼠似的。在那种自顾不暇的情形,他还有心思要彻底打垮柏少华,执念啊。
当然,人家有本事传消息给他,意味着还有余力。
面对这种传承百年的世袭制贵族,他暂时不敢反水。
“那接下来的计划要继续吗?”
“当然,警察不是探过路了吗?”那些机关全是儿戏,死不了人。
就算死,死的也不是自己人。
兵贵神速,趁云非雪的事刚发生,趁对方来不及添加装备的情况之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当天晚上,在东江桥畔,伤势未好全的萧阳再一次鼓动各村的年轻人集结在桥头,中老年人以及妇女儿童在旁围观。
云岭村民仍处于文明时代,以弱者为尊。有这些老弱妇孺在,他们不敢亮刀子。
“……那天晚上我们的巡逻队亲眼看见,云岭村民把那位病人接进村,他们简直把咱们的性命当成儿戏!”他站在桥墩上,手里拿着喇叭喊,“他们的命比我们更高贵吗?”
“警察一向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就算发现病人也不敢吱声,要么就是同流合污!我们大人抵抗力强,小孩子呢?他们抗得住病毒感染吗?”
“……今晚无论如何要他们出来解释清楚,要一个答复!大家说应不应该?”萧阳喊得愤慨激昂,浩气凛然。
“应该!”
全是年轻人在回答,声音整齐洪亮。<!-up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