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渐渐地黑了下来,光线与灯光切平,远方的人家又在把家常扯拉,月亮爬起照亮每个孤独的挣扎。
旗子扶着醉意朦胧的大师傅走在亲人牵挂的天涯,任凭每一个着急的呼唤也没有应答。
旗子在一个弯道停了下来,坐在石板上歇息,她在想:这么晚了还没到家,家人该是有多着急啊!
大师傅靠近旗子说着情话,每一个倾诉都把醉意发酵在不惬意的表达。
旗子:姐夫,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大师傅:酒不醉人人自醉。
旗子:既然你没醉,我就先走了,你后面慢慢来!
大师傅:妳别那么狠心嘛,妳看这悬崖多高,我要是一不小心跌下去,妳不心疼啊?
旗子回避着大师傅**的眼神,挡住他那乱摸的手:姐夫,你不要再装醉了,我走了!
大师傅一把拉住了旗子抱她在怀里:旗子,妳是真不了解我的心意吗?是妳让我醉了!
旗子挣扎着:姐夫,你要再敢靠近我,我就从这悬崖跳下去!
大师傅:别,我意识尚清醒,但身体真走不动了,妳还是扶着我走吧!我尽量控制自己。
冰雪干完了家务,安慰好妹妹,见妈妈还没回家,觉得很孤独,便决定再到寒风家去玩玩。
寒风把鞋送到病榻上母亲(芳华)的身边:妈,这鞋是白色的,适合您穿。
芳华:孩子,妈这病下不了床,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是你留着穿吧!
冰雪站在门外抽泣着,寒风闻声拉开了门:冰雪,怎么了,妳怎么哭了?谁欺负妳了?
冰雪扑在寒风怀里:寒风叔叔,您就收下这礼物吧!我这里还有钱,下次我给舅婆和小表叔都买上,你先把鞋穿上,我看着都心疼。
寒风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以后就别叫我叔叔了,咱们还是平辈相称吧!
我说过这鞋要结婚时再穿的,但如果今天一定要穿上,那至少也得要许下一个诺言。
寒风搂冰雪在怀里,望着对面朦胧的风雪山:
从此以后/我们的情谊便如大山坚定不移/如流水长流不断/相互帮助/不离不弃/
请风雪山为我俩作证。
------寒风、冰雪,寒光、冰霜。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九月廿五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