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站定对女记者道:你还是先走吧,我得留下来,我不能离开这里。这里有我的一切,既有我的一切,我将要把我所能付出的一切去回报给这里。
那女记者知道自己劝不过他拗的思想,他对寒风劝说道:那我们得暂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那女记者见寒风还是没多大的反应,她又转话道:难道你就这样了,就等到他们家人来收你的尸你就甘心了?那我问你:你是想等他们来干了你还是你想把他们给干了?
寒风猛地一应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我要把他们给干了,以雪我失亲人的仇恨。
那女记者一听寒风这么说又有些高兴了起来,至少寒风的志气还未落。好。那你就得跟我走,否则你就达成不了你的愿望。
你想,他们现在正在仇恨的气头上,你又单身一人怎能挑得过他们那大家子人?还是理智点,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想赢掉这场战争就必须得智取。
寒风终是妥协了道:那走吧,是你说的,要想办法让我赢了这场战争。
寒风和那女记者来到了前面转弯处的桥底下。儿时,寒风和伙伴们就躲在桥底下的一个石缝里捉迷藏。这儿可是藏身的好地方,待一坐下来寒风才知道自己累了。
他和那女记者相互地依靠着,这就像是短暂地休憩,无需计较太多的男女之间的礼俗,如果她就是自己的母亲或是冰雪那该多好。
那女记者摸着寒风的头,用手指理顺着寒风的头发道:你累了吧。好好地歇着,你别太有多的顾虑,就当我是你的母亲给你的关怀,或就当作我是你此次引起祸端的女主角。
寒风越靠她越紧,她此刻比谁都好。仿佛胜过了自己的母亲或冰雪的关爱;当一个男人在需要关爱时你给他的关怀那便是最珍贵的爱,若聪明的女人如此地去做,她定会抓住男人全部的心。
正在相互缠绵尽意时,旁边冒出来了条蛇,眼看就要触到那女记者了,那女记者看在眼里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直用手摇着有些昏睡的寒风。
寒风感觉方从梦中初醒,他以为是对方的人找来了,正用手习惯性地去扒腰间的武器,蛇一步步地逼近,此刻不能太动,否则便会成为蛇攻击的对象。
寒风终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女记者越抱得寒风越紧就越给了寒风太多的压力,自己也可是最怕蛇的,想想儿时弟弟抓蛇的勇敢,要是此刻弟弟在那该多好。
当蛇猛地袭过来之时,寒风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闭着眼睛用手猛地抓了过去用力一舞,蛇不见了。
蛇被甩在了桥上行路的人脖子上,那人一阵惊慌乱跳结果被摔下掉在了河沟里,掉下去的人正是冰雪的一姑夫,听说他们已摆平了那几警员,虽牺牲了俩人但却基本算是获胜。
掉到河沟的那人一看是寒风在底下便大叫道:那小子在这里,上面一阵脚步声踏过,像是从河沟里赶来了。
寒风抓起个石头便猛地向那掉下河沟的男人砸去,蛇还缠在那人的脖子上,越缠越紧,那人头上冒着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蛇把脖子缠得死死的,最后绝气而亡。
寒风拉着那女记者的手向回跑,那女记者走不惯河沟里一高一低的坑洼水路,不断地摔倒在地,几下子下来脚上已几处摔伤,寒风只得是背着那女记者逃命,后面的人紧追着,看到又有一人而死,放言要让寒风死得难看。
寒风拼了命地逃着,向回逃着,他想回逃找人帮忙救命,他相信还有那战士家人,他们看到不会坐视不管的,虽是为了自己的事让他们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但真正的凶手却是后面那群亡命无耻之徒。
前面早已是拿着凶器的人在向寒风这边追来,听说他们也是看到那几警员****倒在愤怒之下起追的,目的是怕那几亡命之徒远逃逍遥法外,但没想到的是他们竟回来了,看来寒风所做的这一切是对的,否则就会自己吃亏不说还让其他人跟着为之而惋惜。
后面追赶的人停下了脚步,其一人道:舅弟,好像小红(那残疾战士)家人追过来了哎,我们要否撤?那被称舅弟的人(也就是冰雪的小叔)道:我们先躲起来,看看形势再说,不对我们再跑。其他人相应地躲了起来看着情况的进展。
让寒风没想到的是那战士的家人竟在寒风面前停下了,那领头者(也就是那战士的父亲)他把手中的刀向河里一挥道:兄弟们把这小子给干了,然后又低下头对其命令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一伙人一涌而下,齐向寒风开着战,寒风不解地放下那女记者站在河沟里一水中央道:我真料不到你们会如此地趁人之危啊,本来我是想回来找你们求助的,你们居然要把小红的事算在我头上?如果是这样也罢了,你们可否允许让我去报了仇,杀了后面那几人再说。
到时随你们怎么处置我都行,反正在落到这个下场我的命已不算什么了,况且小红兄生前对我有恩如山,几次救回我的性命,今天赔上我的性命也不足惜。
小红的父亲显得很怒地道:今天老子不找别人了,就找定你小子了,小红要不是因你的事起他今天也不会就去不回,这一切本就应该你来承担,你刚才说对了,你真是死不足惜。
至于你要报仇的事我就可管不了了,你今天若是过得了我这一关你就去报你的仇,也没人会拦得住你,要是我这一关过不去的话,那你也就此而眠吧!
后面冰雪一姑夫对冰雪的小叔道:舅弟,看来他们不是来追我们的,我们赶快行动吧,别让那小子死在了他人手里,以便宜了那小子。
话罢,后面的人行动起来了,直向寒风这边追了过来。寒风不再多说什么,看来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怎么说都要为此赢得这一局,否则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无意义。
寒风把身边的女记者推开,向小红的父亲道:这样吧,你们就看在过去我的面子上,你们放了她一条生路,我们都与她素不相识,我想你们也不忍心伤害一个与其不相干的人吧?寒风指着那女记者向其对手道。
小红的父亲还算显得有几分见识地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与之不相干的人,杀人偿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道理我们懂。
寒风听于此也就算是放心了,她把那女记者护送到了岸边,那里有许多观望的人,寒风把那女记者交给了平时村里处得好的王大妈,托王大妈好好地照看女记者,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不要再为自己辩护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愿的,再追究也无意义。
王大妈看着这一切她落下泪对寒风道:风啊、、、、、、,你这孩子命苦啊,从小长到大都在苦中作乐,可就这样的日子都不长,你是什么命啊,惹了一群惹不起的人。
我你大妈也是没办法啊,我们亦不能帮上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自已要小心了,就让一切听从命运吧!
女记者看着寒风没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相互转动着。仿佛在说明些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