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文宅,在白桥找到李巨鹿,瞪了一眼心怀愧疚的李巨鹿,很是恼怒的道:“都是你惹的好事。”
李巨鹿低着头苦着脸。
回到李府,却见李老三还在等自己,显然是给小囡囡取名的事情。
李凤梧思忖许久,才试探着道:“要不叫阡陌?”
记忆里,有个叫花阡陌的人,名字可是好听的紧,李阡陌,听起来也不错嘛。
李老三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大郎说好就好。”
李凤梧很是无奈的挥手,“且容我再想想。”
第二日清晨。
朱唤儿起得很早,昨夜和月子里的张约素谈了甚久,知晓了耶律弥勒小产的事情,心里对纨绔很是恼恨,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自己爽了,却苦了我们女人。
要不是三娘再三叮嘱自己要守口如瓶,真想告诉他,让他对玉儿姐姐愧疚一辈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玉儿姐姐是小妾的身份,但朱唤儿还是贴心的想着,让她多休息,还是自己早起去为伺候纨绔梳洗。
却不料刚出房门,就见神色依然有些憔悴的耶律弥勒已经在院子里,看样子是在为纨绔起床准备。
朱唤儿心疼的跑过去,想要帮忙。
耶律弥勒轻轻道:“不碍事,唤儿妹妹且歇着罢,连日赶路,想来应该很困乏。”
朱唤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那玉儿姐姐多小心些。”
纨绔啊纨绔,你有那么好的浅墨小娘子,又有这么好的玉儿姐姐,你怎的还不知足,西湖花船上那个玲珑小娘子,哪里比得上她们?
李凤梧睁开眼,便见伊人在侧,正痴呆的望着自己。
笑了,“起得这么早?”
耶律弥勒神色虽然憔悴,或是走出了伤心心境,眸子里多了几许精彩,浅笑着就要扶着李凤梧起身,“官人回来了,奴家怎能偷懒。”
一日之计在于晨。
从春闱之前离开夏暖滟的花船到如今,李凤梧几乎没近过女色。
此时顺手一把将耶律弥勒拉到怀里,情迷意乱的喃语,“可想死我了呢。”
想那大长浑圆的美|腿,想那略有丰腴的腰肢,想那风情万般的胸前巍峨,也想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想那千里肥沃城春却无草木深的温柔乡。
翻身将耶律弥勒压在身下,就要粗野的开垦沃土。
却不料得耶律弥勒很是扭捏的道:“奴家那个来了呢。”
李凤梧顿时哭笑不得,怏怏的上下其手过了把手瘾,叹道:“负了大好春光啊。”
耶律弥勒很是愧疚。
李凤梧当然不会浴血奋战,起身,在耶律弥勒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吃早食时,李老三筷子还没放下就急声问道:“你想好没?”
李凤梧没好气的道:“急甚。”看向母亲,笑道:“母亲,你看给小囡囡取名长生可好?”
叶绘笑了笑,“大郎说好就好。”
李凤梧点头,“那有劳母亲去和三娘说一下,若是不满意,孩儿再思索一个好名儿。”
吃过早饭,李凤梧并没有呆在李府休息,而是备好在临安买的礼物,去了一趟建康府治,好不容易回一次临安,得去拜见恩师陆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