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之中还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江慕晴和赵元帅一路跟踪而来的王敬直,见此,江慕晴连忙躲在窗户低下,恰巧,前厅外面也种了不少花花草草,江慕晴小心翼翼的躲在了花丛之中,用手轻轻的捏住那颗花枝,避免发出声响。
前厅之中,王敬直坐在一侧,扭头看着坐在另一边的一中年人。
“郑大人,今日朝堂上的情况,我也知晓了一二,不知接下来,郑大人有何打算?”
被王敬直称为郑大人的那名中年男子面色肃道:“这个时候,不宜再有动作,因为这次你贸然派出刺客行刺晋国公夫人,陛下在朝堂上大动肝火,此时若是再有什么动作,难免要露出马脚,被人顺藤摸瓜找到咱们,就麻烦了。”
“难不成咱们就什么也不做?”王敬直急道:“这两日到是有些事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郑大人你也知道,家父卧病在床,情况并不乐观,我与我大哥之间暗中的矛盾已经愈演愈烈,若是再加上这件事,足以置我于死地,而且那日里,魏王殿下去我府上,我感觉魏王殿下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对劲,看我的眼神,也不似往常一般亲切,生疏的很,难不成魏王殿下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不要多想,魏王殿下最近一直在忙活户部的事情,哪儿有功夫去查探你,你自己莫要乱了阵脚,露出破绽。”郑大人告诫王敬直:“这两天先消停两天,现如今你手上所掌握的,足以击败你大哥,夺得王家大部分的家产,别忘了,你可是当今陛下的女婿,南平公主的驸马,单凭着这个关系,你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好吧,我知道了,郑大人,刺客这件事情,要怎样才能平息下去?”王敬直问道,现在满长安的锦衣卫,出门走在街上,一条街上能碰上两次锦衣卫,时间长了,这让王敬直心里也有点儿发虚。
这就是房遗爱想出来的计策,明面上让锦衣卫搅动长安城,暗地里让神侯府的探子紧紧的盯着三大世家。
“还不知道,只要咱们稳住心神,不露出马脚,大理寺和神侯府也奈何不了咱们。”
“为何一直不见卢家有动静?”王敬直问道。
“哼,卢家,管事儿的整日里闷头著书做学问,怎么会有心思管他下面人的死活,我到是试探过卢承庆,只是卢承庆那厮,严谨的很,什么都没打探出来,我估计,这次的事情,卢家是打算撒手不管了,所以,咱也就别指望了,卢家的那群人,一个比一个人精,事情的起初他们没有插手,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想让他们出手,就更不可能了。”
“这么说来,卢家根本就不可能与我们两家一同解决这件事情了?”王敬直急道。
“也未必如此,毕竟现在朝堂上的局势,若是世家之间不共进退,很容易被陛下各个击破,所以,到最后,卢家一定会站出来说话的。”
说到这里,郑大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是站出来做和事佬还是站出来保住王家,那就难说了。
躲在窗下江慕晴听着俩面两人的对话,云里雾里的却是听不懂,只是尽可能的将两人之间的对话记下来,等回去之后说给自己表哥听。
话说好端端的表哥怎么会关注这些事情呢?还有什么刺客、晋国公夫人什么的,难不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