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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季风病来如山倒,自顾不暇,“咳,咳……”剧烈咳了起来。
顾慎言心急如焚冲上前去质问请脉者,“刘太医,聂世子的气色怎么越来越差?”
太医抚须道:“大聂国全年无霜冻,即便是冬季也是温暖的。大景冬季,天寒地冻,聂世子大抵是一时受不了温差,而致脉象弱,老朽开些滋补的药方,给他带回去,只要多加调养,假以时日,定可痊愈。”
未晚心里腹腓,顾慎言这个人虚伪,顾府一切花销都是老候爷早些年前积蓄下的家底,传到顾慎言这一辈,顾家情境每况愈下,顾慎言此刻手头拮据,已结欠了聂季风不少银子。照他的性子推断,此刻,最巴不得聂季风有事的人,便是他,亏他还能摆样子。
聂季风的脸色愈发难看,似乎极力压抑着难受,未晚吃惊,正想问,聂季风已站起,脚步踉跄,和她错身而过。
未晚总觉得有怎么不对劲,可一直又寻不出头绪来。
没过多久,她听到扑通一声,转身一看,便见到了栽倒在地的季风。
季风嘴角溢血,脸色愈发雪白。
太医搭上季风的脉搏,望、闻、问、切一番,末了,脸色骤变,连连摇头道:“世子的脉象实属罕见,老朽刚搭上时,跳动正常,看来只是有几份疲惫,体虚而已。这回又细搭浮脉一刻钟,才发现世子是内伤久病,脉浮大无力。”
顾慎言扶起季风,吃惊不已,“太医,聂世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刚才可未见你说得如此严重?”
刘太医脸刷的一下绿了,解释道:“老朽不才,另请高明吧。”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