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回答我的问题。”看着她端过牛奶后，又重新返回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和你一起回来的，我在你后面。”双手捧着牛奶，慢慢的品尝着。以前喜欢这个味道，觉得还不错，现在闻着，除了想哭，没有其他感觉。

“后面么。”柳辰手上的动作一顿“这些年你一直在养身子？”

“嗯……”是在养身子吧，想到两年前在医院的那次经历，真的是差点没命。

“当初和谁走的。”

“

“不愿意说？”柳辰的将小米和红枣放入锅里后，洗了洗手转身出来“你昨天喝了酒，胃里难受，一会喝点粥才可以吃其他的东西。”

“嗯。”嗯，岳灵已经帮助她太多了，她现在怎么可以出卖岳灵呢？况且，当年离开是她自己的决定“当初是我自己离开的。”

“那么回来也是你自己决定的？”柳辰冷笑，坐到林晴如的对面，他怕自己一会忍不住掐死这个女人。

什么她都可以自己做决定，那她有什么有想过他？

“……是。”艰难的点头。

“啪！”柳辰觉得自己再好的教养都会被她给气的全无！

“你在生气我回来么？”这声巨响让她打了个冷颤，心更是吊到了嗓子眼，生怕他说出来是。

是因为自己回来，打断了他和那个女人的发展了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柳辰焦躁的扯开领带，眯着眼睛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的接近她。

“因为我没有告诉你？”身子往后缩了缩。

“林晴如！我问你，什么事情你都决定了，那么还要我做什么？”柳辰弯腰将她困在双臂之间，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异常的低沉，有一种嗜血的感觉。

“不是这样的，我……”林晴如刚想申辩，就听到咔的一声，大门打开，连菲惊讶的站在门口。

连菲以为现在这个时间林晴如已经走了。

“谁让你回来的！”柳辰察觉不对，起身，冷冽的双眸看着闯进来的连菲。他想知道的答案，再次被打乱！

“我以为林小姐已经走了，所以……所以……”所以想回来打扫一下卫生。

“滚出去！”气急的柳辰冲着连菲怒吼道，刚吼完，想到自己的计划，就有些后悔了。

连菲转身就要走却被柳辰上前拉住了胳膊，头也不回的对起身的林晴如道“出去！”

有一种痛哭叫做心碎，可是超越了心碎反而不觉得痛苦了，这难道就是人常说的极致？保持着优雅从容的笑容，礼貌的道别，出来，打电话叫云姐来接她。

一切做的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凌乱。

可是茫然的走在寂静的路上，她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心里一片混沌，再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

“柳辰，林小姐她……”连菲有些担忧的开口，刚才林晴如的反应太异常了。

柳辰黑着脸不说话，她竟然没有一点的生气！哪怕她骂自己，和自己闹也可以，最起码让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

那该死的淡定！

“你去哪。”伸手拉住要往外走的连菲。

“我去看看林小姐，我怕她出事。”连菲可以感觉到，其实刚才柳辰真正骂的是她。

“不用。”收回手，转身进了厨房，将粥全部通过水池倒了进去，不少的红枣就那么孤零零的落在水池里。

“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去上班。”里面的红枣异常的刺眼，打开水龙头任由它冲刷着根本流不下去的东西。

看着柳辰上楼落寞的背影，连菲再次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现在十一点了，去哪里上班？

她从来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可以坚持二十年，而且离开那么多年的爱情！她不信，所以一次次尝试，最后一次次的落败。

“菲菲，你别傻了。有钱的男人都这样，他们一方面寻找着新的美女，一方面在旧爱面前又恋恋不舍的表示他们的深情。其实都是作秀！所以不要怕！”

想起昨天好友说的话，连菲决定再试一次，她不相信真的有这样的痴情的人，也不相信他真的能对自己的付出视之不见。

柳辰回到房间，躺在林晴如之前躺的位置，真该让她体验一下自己当初的那种痛，让她铭记一辈子，以后再也不敢轻易的离开。即使是几十年后死亡的到来，也不能走在他的前面！

可是，她体验了，他自己的心痛却一点也不比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少“阿如，真不知道这样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不过，我们一起疼，总好过我一个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