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命令兵部将所有训练有素得士兵全部去往南域!攻击所有东瀛(日本)帝**队!不允许留一个活口!”朔忆看着兵部尚书,冷声吼道。
兵部尚书微微一笑,抱拳应道:“是!”
“墨阳鱼的兵器有无造毕?”朔忆看着洱瑞,低声叹道。
“如果按照现在训练有素的士兵总量……全部可以装备!而且每一件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无一丝懈怠。”洱瑞起身应道。
“那么马匹呢?西域斛吉与曦裕大宛有无送来马匹?”朔忆又问。
“送来的马匹只可以装备半个军宁铁骑,如果是普通好马,却是可以所有军队一人两匹!”洱瑞抱拳应道。
“传旨!军宁铁骑中马匹老弱者,由豢马者养之!换为普通好马!其他大宛与汗血,分予北荆铁骑!这些马匹,大是够了。”朔忆切齿吼道。
“是!那么剩余马匹呢?”洱瑞抱拳问道。
“……分予所有北荆军队,作为赶路之用!装备必须三日内全部装备齐全!马匹亦是!五日后,全军出动!”朔忆挥挥手,吼道。
“是!”
——
此日,下午。
这是一日难得的小憩时光,朔忆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愈来愈远得落阳,沉睡而去……
与此同时,荆朝皇宫书房内。
张玮铄正在批阅奏折,荆帝的身子因为几年来的折腾早已不行,不过在苦苦挣扎而已。
而在张玮铄批阅奏折之时,那道黑影却又出现在张玮铄身旁。
“怎么了?又想来做你们的白日梦?”张玮铄冷笑一声,斜视道。
“私たちの手の中にはあなたが興味のあるもの!(我们手中有你感兴趣的东西!)”那道黑影行礼应道。
“感兴趣?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张玮铄放下毛笔,看着那道黑影,问道。
“権力と黄金!(权力与黄金!)”
“哦?权力……我似乎不缺!黄金嘛……我可以随意支取国库的黄金,反正我那位好儿子张朔忆,不知道挖掘出了多少万亿斤黄金,并没有制成黄金而已……”
张玮铄重又执起毛笔,冷哼一声。
“権力は、全体の中原の権力!ゴールドは、世界全体の黄金!(权力,是整个中原的权力!黄金,是全世界的黄金!)”那道黑影看着张玮铄,微笑答道。
“哦?何解?”张玮铄放下毛笔,他微微有些动心,不过……也只是微微而已。
“第一に、我々が連合討ち取る北イバラ,北のイバラの資源獲得!第二に、北のイバラの資源で取りの週辺の国,全体の中原の権力をもたらし!(第一,我们联合攻取北荆,获得北荆的资源!第二,利用北荆的资源来攻取荆朝周边的国家,从而获得整个中原的权力!)”那道黑影看着张玮铄,笑道。
“那么……黄金呢?”张玮铄又问。
“……全てを手にした中原の権力、あなたは恐れない黄金ですか?(得到了整个中原的权力,你还怕得不到黄金吗?)”那道黑影笑了笑,答道。
张玮铄看着那道黑影,许久,才收回目光。
“说罢,你们……要哪里?”张玮铄轻叹一声,问道。
那道黑影似乎颇为兴奋,道:“私たちは東武玥、隙木三郡!(我们要‘冬来’‘武玥’‘坳木’三郡!)”
这三郡,具体位置已经很难考证,不过都在今东三省一带。
“你们的胃口还真大!不怕撑死!”张玮铄冷哼一声,这三郡是荆朝主要的经济来源之地,这一次东瀛(日本)帝国一次性要这三郡,使得张玮铄一时不能接受。
“価格が高いほど、獲得した利益は大きくなる!(代价越高,获得的利益,也是越大!)”那道黑影冷笑一声,应道。
张玮铄转头看着那道黑影,哈哈一笑,“不愧是大人物,果然有大人物的决绝与冷漠!好,这一次……合作愉快!”
张玮铄伸出左手,看着那道黑影。
那道黑影笑了笑,握住左手,随即一甩,离去了。
张玮铄看着那道黑影,笑了笑,“那哪是绵羊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头……饿极得独狼!”
……
翌日,朔忆穿着便装,正在一泓清泉边钓鱼。
此日是初四,所以不必上朝,朔忆也乐得轻松。
而在此时,洱瑞却跌跌匆匆得奔来。
朔忆看着洱瑞,淡笑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慌张?”
洱瑞稍稍喘了几口气,便看着朔忆,喊道:“朔忆!荆朝把‘东来’、‘武玥’、‘坳木’三郡……都割让给东瀛(日本)帝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