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夫长右手操起长槊,瞬时将身前的一块草坪连根挑起!
那名男子......好像不在这里。
“对不起......你猜错了!”
那名男子像个鬼魅出现在万夫长身后,双手环着万夫长的脖颈。
“你!”
万夫长看着身后的那名男子,手臂仿佛刚刚从冰川时代装卸过来,连万夫长也有一刹那错以为自己的脖颈已经被完全冷冻住!千万载后,始才拿出。
“你......你叫什么!”
“我?问我吗?他人都说我是孤儿,没有名字的,我只有外号!”
“那么......你的外号叫什么。”
万夫长看着那名男子,脖颈之间的冷意几近冰冻住了自己的所有气管,唯有那么一两根,可以幸免于难,为自己传输着稀薄的氧气。
“我的外号......”
那名男子似是进入了沉思,双手渐渐松开了,最后干脆坐在一处石头上,抓耳挠腮的揪着自己柔顺的秀。
万夫长则用双手捂着麻痹的脖颈,企图用这一双粗手,给予这脆弱的脖颈一点点温暖。
‘切!咳!咳!咳!’
万夫长攥着衣领,大口呼吸着似乎已经久远的空气。
他的脖颈,青筋爆开,血管几乎变成了蓝色,整张脸在颤抖着,下巴仿佛被控制住了,纵使他再如何使力握紧,却依旧颤抖个不停。
他缓慢的向前蠕动,像一只巨大的蠕虫,在他面前二十米,便是他的长槊!
这二十米,几乎将万夫长一生的气力都消耗一空。
但,就在他将要得到苦后的甜乐时,一只脚却出现在他的面前。
‘啊~’
那只脚狠狠踏在万夫长的手臂上!将那只原本粗壮无比的手臂硬生生踩成了两半!
“啊!记起来了!我的外号叫‘无赦炼修’!”
那名男子的脚似是极为留恋万夫长的手臂,一刻都未曾舍得离开。
“你这个混蛋!老子......啊~”
万夫长看着‘无赦炼修’,自己的左手被他......踩到粉碎性骨折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
‘无赦炼修’看着万夫长,急忙松开了自己的脚。
“手还可以吗?来!我帮你就上去!”
‘无赦炼修’看着万夫长,轻轻拿起他的左手,露出他仿佛厉鬼的笑容,牙缝间似是渗出滴滴血液。
“不!不要啊!”
万夫长看着自己的手,第一次向他人求饶。
‘啊!’
“哎呀!接错位置了!你等等,我重新帮你接上去!”
‘啊!’
“哎呀!怎么又接错位置了!我再帮你接上去!”
“不......真的够了......”
‘啊~’
万夫长看着‘无赦炼修’,惨白的皮肤配上宛如瀑布的冷汗,将之打扮成一个极似孤魂游鬼却有着生气的‘假死人’。
“‘无赦炼修!’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做鬼也会把你拖下去的!”
‘无赦炼修’看着昏死去的万夫长,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才只能到这种地步啊!也怪不得只能做一个小小的万夫长了!”
随即,他转身看着打的难分难解的北荆与联军,无奈的撇撇嘴,随手将一名死去士兵身上的武器拿过来,向着百米外的金锣轻轻一投。
‘棒~’
金锣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战场上,也突兀的宣告了此次战争的暂止。
“全军撤退!敢不退的,当心我杀了他!”
‘无赦炼修’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己方士兵,微笑得喊了句。
但是,偏偏是这一句似乎是他心情极好时说出的话,却似一根**引爆了士兵心中恐惧的炸药,瘫软的士兵纷纷颤颤巍巍的起来,自觉地站成阵势,跟随着‘无赦炼修’大摇大摆的脚步颤颤巍巍的走着。
而万夫长......则被‘无赦炼修’紧紧攥着衣领,一边昏死着,一边拖着,便在众人的视线里离开了。
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士兵也没有出击,一个都没有......
此时,站在城墙上的两名千夫长才刚刚从女墙的庇护下走出,那阵鸣金收兵,为什么在自己心中,会是得到救赎的感觉?
......
与此同时,一处暗黑色为主色调的宫殿内。
“老九这一次又任性了。”
“随他去吧!反正我们已经把计划制定好了。”
“‘百晓楼’有知道吗?”
“似乎并不知情,他们还在照旧运行。”
“希望如此吧!‘百!晓!楼!’”
......
1:释迦牟尼:音shìjiamùní。
ps: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因为小晰身体不好,所以一直没来的及更新。现在脑子昏昏涨涨的,只能再请一日假!这是一次小晰的‘作死!’,希望大家谅解!希望大家谅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