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带着武松在走在这坊市之间,欣赏着这座羌人建筑风格兴庆城独有的的清晨的美景
“哎呀,饿了,这一早晨溜达的不少路了吧,二郎,你饿不饿。”我一副很逗逼的样子问武松这个问题
“公子,您还别说,小的还真饿了。”武松很配合同样一副逗逼得样子回答我道
“那有油条豆腐脑,快走,我们去狠狠地搓一顿。”我带头往那路边摊快步走去
“公子,这油条豆腐脑也能搓一顿啊,还狠狠地!”武松听我说的直接脑子短路的问我
哼,不理他,这个傻二。我斜了武松一眼,嘴巴一噘走向了那个小摊
“老板,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俩茶叶蛋。”我一坐下便吆喝老板道
“好嘞,客观稍等。”老板很热情的招呼着我,武松也同样坐下来要了一大堆吃的开始一顿猛吃
“二郎啊,你这可真的是狠狠地搓一顿啊。”我看着武松不雅的吃相对他说道
“内物因窄嗯嗯嗯嗯木……(你不也在狠狠地吃吗)”
完全不知道武松在说什么,不理他,继续吃我的
“什么?还没有开门迎客?没开门你们挂什么酒幡子,没开门你打开这门干什么。”一声聒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揪住一个酒保的脖领子大声地叫喊,只见那大汉身高八尺,长得面阔耳大,鼻直口方,声若洪钟,头戴一顶芝麻罗万字顶头巾,一脸的大络腮胡子,大清早的就叫嚣着问店家要酒喝,他也不怕烧得慌
我看他背着行囊,似是要往里去,心生好奇,便向他走了过去
“先生,请了。”走到他的桌子边,我对他拱手说道
“怎地,小阿哥来找洒家何事。”我擦,这声音,震得我两耳隆隆作响啊
“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
“请吧。”
“多谢。小二哥,既然这位先生喜欢喝酒,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尽管给这位先生上来,都记我账上,顺便给我上一杯清茶。”我坐下后吩咐酒保道,而武松也给那家早餐铺子结完了账来到我的身后,这时酒保也将我要的茶和我送给他的好酒也端了上来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我端着茶问道
“啥先生不先生的,洒家名叫鲁达,渭州人(今甘肃平凉),你叫我鲁达就行了。”鲁达大大咧咧的说道
原来此人便是鲁智深,不过他现在似乎并没有当官,更没有出家当和尚,“那鲁达先生这是打算去往何处。”
“洒家接了书信,因延安府的老种经略相公与洒家家里有些个关联,故而特招洒家前去延安府,在其帐下做个武备差遣。(实职临时工)”
“种师道特招先生去做武备差遣,那这么说来先生的武略还是不错的了?”其实我挺疑惑的,鲁智深在水浒原著里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武略的,虽然他是个军官,但细算起来也不过是个排长级别的军官啊,但是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和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可是宋朝里很有名的将军的,比如这次出征,史文恭虽是后军行军总管,但是后勤保障任务还主要是种师道在延安府进行操办的。
“洒家哪有什么武略在身啊,家父当年跟随老钟经略相公打过仗,做个他的偏将,故而洒家幼时跟亡父学过几日练兵之法罢了。”原来如此,原来鲁达有个军官老爹啊,不过鲁达对我直呼种师道的名讳似乎并没有什么疑惑
“原来如此,只是督练军士实在无聊了些,可不知鲁先生是否愿上阵杀敌。”鲁达随生性好饮酒,但他不失为一员猛将,他没有出家之前手中的一条枪棒,就很是所向无敌
“那感情啊,怎么,小兄弟可有什么门路?”鲁达听了我的话两只牛眼更是瞪得有如铜铃
“呵呵呵,我自是有些门路,只是你已经答应了老钟经略相公,再跟我走,似乎显得我挖了他种师道的墙角。”
“这个……要不洒家先去延安府老钟经略相公处于他说项说项,再来找你如何。”鲁达很是迫不及待的说到
“鲁达,你可要想好,当了兵,你平时可没有了自由,更加没有了这酒喝,以后就是馋了,你也只能喝点茶了。”我戏虐的对鲁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