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也难得碰上这丫头如此温柔的时候,一颗心儿也有些异动,鼻子中充斥着淡淡的幽香,手下是一片沼泽之地,这种感觉,仿佛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恨不得立即就进入温柔乡才好!
可想着眼下安南的局面,容不得半分马虎,沈艳秋所说的话儿,他不是没这么想过,可安南的局面,既不是杭州的弥勒教,可以围而攻之,也不是北京城下的蒙古鞑子,要的是破釜沉舟,安南的叛乱就如同一块硬骨头,需要慢慢放在水里慢慢的熬,熬出它的枝,熬出它的胆,最后不得不软化,因此对付这样的一根骨头,需要不但的添油加火才行,而王通手中的两万兵马显然不具备这个素质,这才迫使他不得拿出看家本领来,再者,从这些年朝廷与安南的对战上看,明军在两次围剿战中输得很掺。
而从国内增援的明军也被击退,迫使王通不请示明廷就私下和黎利等人讲和,最后明军和官吏撤出安南, “得以回国者8万6千人,被贼拘留截杀者不计其数”(《明史》),这就是历史上的“王通弃交址”。外国一些历史书也有记载,“他们不但包围了在越南的中国军队,还打败另一支增援的军队,不过他们很快就表示向中国臣服而转移了中国皇帝的愤怒,而皇帝也认为不要再干涉安南的事为好”。
二十九年的明对安南战争也以安南对明廷臣服而结束,究其这个原因,除了用人不当之外,最大的原因在于安南的地形,安南位于中南半岛东部,北与中国(崇左、防城港)接壤,西南与老挝、柬埔寨交界,东面和南面临南海。地形包括有丘陵和茂密的森林,又因山脉,临海的缘故,使得整个安南山溪峻险、连绵无垠、叛贼潜处其间,就如同当年八路军打游击一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满山头的跑,东追则西窜、南捕则北奔,久而久之,早就了明军一直征讨不利了,针对这种情况,杨峥大致方针是堡垒从内部攻破,但自身的本身也要过硬了,否则如何谈平定安南。
为此,他才不惜牺牲每日睡觉的时间,来研究戚继光的这两本书,他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将眼下的这支军队打造成戚家军,军旗所致,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当然了,要打造一支这样的军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大半年,他已经着手训练,无论是军纪,还是士气都开始高涨了起来,不再是当初军纪散漫,看着就像一盘散沙,落在他的眼里,也有了些军人气息,让他感欣慰。
眼看整顿的目标基本上实现了,他这才懂了打造戚家军的心思,便与王通、徐朗等人商议了一番,准备来点实在的训练。
王通为武将多年,对于训练毕竟是老手,所以不等杨峥招呼,便开始让将士进行日常的练习。
从明朝沿袭下的日常训练主要是练习步射、骑射和枪、炮的射击,以及步围、阵法,并有分操、合操、大会操、大阅制度。京师的各部队中,五军都督府分领在京除亲军指挥使司外的各卫所和在外各都司卫所。凡武职世官﹑流官﹑土官之袭替﹑优养﹑优给等项﹐所属皆上报于府﹐府再转送兵部请选。选定后﹐经府下达都司卫所。首领官之选授和给由﹐皆由吏部。其它如武官诰敕﹑水陆步骑之操练﹐军伍之清勾替补﹐俸粮﹑屯费与屯种之器械﹑舟车﹐军情声息﹐边腹地图文册﹑薪炭荆苇诸事﹐移与相关机构会同处理﹐各府只有统兵权﹐调兵之权在兵部﹐每逢战事发生﹐由皇帝命将为帅﹐调领五军都督府所辖卫所之兵佩印出征。军还即归印于朝﹐兵回卫所。
而日常的训练,则是步军营则专习步射。健锐营主要训练云梯,兼习鸟枪、水战,以及马步射、鞭刀等艺。内火器营变相剥削操练鸟枪、子母炮,外火器营主要营习鸟枪、水战。骁骑营下置鸟枪营、炮营、护炮藤牌营。这些营兵除习骑射外,主要是操枪、炮和藤牌技术。
在京城的各部队的训练,每年按季合操四次。其中不少兵营,每月两天训练骑射,四天训练步射。骁骑营,每月六天习射,由都统以一各官亲临督导训练。每年擐甲习步射四次。前锋营,每月初二、初六、十一、十六、二十一、二十六习步射,每月初九、十四、十九、二十九共四天练习鸟枪。内火器营每月六天习步射、六天习骑射。可以说练习的任务也不轻松。
但杨峥不需要这样的日常练习,在他看来,这些练兵并没有特色,像什么体能、器械操练都是基本功,多半当兵的人都会一点,真正难练的是士兵掌握的团体性,比如古代练兵中,要求兵士能在各队正的带领下,快速在指定的位置到位,队正不但要负责指挥全队战兵,还要熟悉军队中的钟、鼓、旗帜号令。否则,传令后,不执行或执行失误,上了战场,可就是一盘散沙了。
所以,他在看了王通组织的训练后,果断的放弃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训练,而是着实戚继光的训练模式了。
但这种训练方式是一百年后,有没有效果,他心头还真没底,为了做到心头有底,他着实研究这两本传世名作了,当然了,为了好生研究,他特意让人将这两本抄写了一卷,毕竟在二十一世纪,这两本还不算太过经典,可在眼下的时代,这两本书可就是宝贝中的宝贝了,不做个备份,着实有些不放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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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阅兵了,忘记码字了,又出去玩了一天,所以现在开始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