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东晨看了一眼寒陌如,盛起一匙羹汤喝进口中,喝下后,他眨了几下嘴巴,咧开嘴角,朝寒陌如笑道,“好好喝,花生好吃。”
“是吗,那我喝一口。”寒陌如眼角闪过精光。
喝完一口,寒陌如又说这汤有味道,又要商东晨去尝尝,一来二往,一直循环下去,这碗汤有一大半都进了商东晨肚子里,只是人家傻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柳风镇这边,童天刚一接到女儿被人绑架的信,立即就赶往了荷花镇。
童天刚到来,通知了荷花镇县令,住进了衙门里面。
大厅里,童天刚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他望着地上跪着的牙儿,一言不发。
“童兄,依这位丫头的描述,我已经知道绑架令千金的人是谁了!”刘县令摸着下巴那一小撮胡子,很肯定说道。
“是谁?”童天刚转过头,看着他问。
“何如花,本镇最有名的西施豆腐。”刘县令嘴角一勾,缓缓说道。
童天刚听到刘县令说出这个名字,整个人就像被雷打到一般,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连气都没有喘一下,良久,他才找回声音,颤抖着问,“你,你刚才说谁?”
“何如花啊!她啊,是五年前来到本县的,这五年来,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只知道她一来到这个镇上,镇上那些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到处勾三搭四的,她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这个镇上有一半的男人都恐怕都跟她睡在一起过。”刘县令提到何如花的丰功伟迹,忍不住嗤了几声,语气里满是对何如花所作所为的厌恶。
童天刚越听刘县令接下来的话,他脸色就越黑,刘县令话说一半时,童天刚站起身,左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瞪着一双火眼跟刘县令说道,“刘县令,咱们是父母官,讲一个女人的坏话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刘县令让童天刚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愣了一会儿,他望着童天刚,微张着嘴巴跟童天刚道歉,“对不起,童大人你说得对,我们做父母官的,是不应该讲一个女人的坏话。”
童天刚冷冷望了一眼刘县令,丢下一句话给他,“时辰不早了,明天我还要去找我女儿,童某先告辞了。”说完这句话,童天刚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大厅。
刘县令看着童天刚离开的背影,摸着自己头顶,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我刚才也没有说错话啊,他发什么脾气。”
生只如傻。走出来的童天刚并没有回刘县令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休息,他出了衙门,走到街上,向路边的行人打听了一下,他来到一间写着豆腐档的铺子门口望着。
那间豆腐铺子已经关店,铺门已经被关起来了,只能看见里面投“射”出来的烛光。
童天刚站在铺子门口良久,他犹豫了很久,最事叹了口气,终于朝那关着的铺门走了过去,他抬起右手轻轻朝那门上敲了几下。
没过多久,铺门被打开,映出何如花那张白希却带着点憔悴的脸庞,当她打开门时,看到站在外面的童天刚,她脸上没有一点震惊,何如花朝紧紧盯着她的童天刚说道,“你终于找来了,请进来吧!”说完这句话,她主动让出了一条路给他进来。
童天刚目光一直凝视着何如花那张脸,眼里有思念,有激动,他应了声好,然后闪身进了里面。
何如花站在门口,吹了一会儿冷风,冷风把她一身兴奋给烧灭,她仰起头,把眼眶中的泪水给咽回去,关上门,她转过身,看向已经站在里面的童天刚,朝他微微一笑,指着一张椅子说,“请坐。”
童天刚照着她指的位置坐下来,他目光从进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何如花这张脸庞,良久,他找回自己声音,有点嘶哑,开口向何如花问道,“你,你这五年过得还好吗?”
何如花听到他这句问候,转过头,睨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看我现在过得好吗?”
童天刚被她这句话给赌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闭上嘴巴,低下头,一言不发坐在这里。
何如花斜眼望向他,问,“你来这里找我,是为了你女儿吧!看来,她在心里真的是很重要啊!”说完,何如花冷冷一笑。
童天刚听到她提起自己女儿,抬起头,着急望向她,说道,“如花,我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她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伤害她。”。
何如花抬起眼望向他,眼眶泪水一直在打转,她瞪着他大声说道,“童天刚,我究竟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糊涂,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