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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记忆中，方绯胭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这样。

不过到了后来却收敛了不少。

但这也不足以令他改变对方绯胭最初的印象。

方绯胭一双黑眸迎上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据我所知，以前的武凌墨也不会将我叫到他的书房来，还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一直觉得武凌墨变了，一个人遇到一些对他刺激性很大的事情可以改变性格，可是变得不像是原来的他自己了，连某一些习性都改变了，可就说不大通了。

就比如说他比以前更让人看不透了，他好像对她并不像是从前那么讨厌了，他对阿良的态度的改变也让人捉摸不透。

她甚至想过武凌墨也是否像她一样是穿越而来的，或者直接重生的。

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沉默！

无边死寂的沉默！

室内的沉寂无端地令人感觉到一种无边的窒息。

良久之后，在方绯胭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武凌墨从书案后面站了起来，方绯胭情不自禁地后退。

警惕地盯着他，防止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若你只是想要对我说这句话，那我听完之后就可以走了吧。”

武凌墨重新坐了下来，对方绯胭淡淡道：“坐下！”

“多谢。”方绯胭很不客气地在之前七皇子坐的那个椅子上坐下。

她从来不是一个让自己委屈的人。

能坐着，谁愿意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