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映瑾年给自己的眼神,映瑾月只好作罢,愤愤地站在映瑾年身后。
感受到周围的情绪波动,安雅也是有些十分尴尬,便看向映瑾年道:“不知为何都坐在这里呢?”
映瑾年这才将眼光转回安雅身上,淡淡一笑道:“等你。”
“啊?”
“只是等你回来,有一事相告。”
安雅这才放下诧异的神情,问道:“什么事啊。”
“我与瑾月要走了。”
听到这句话时,安雅更加有些吃惊,“什么?”
映瑾年一展长衫,坐了回去道:“先坐下说。”
安雅应了声,便坐在映瑾年对面问道:“为什么突然要走。是…我的问题吗?”
摇了摇头,映瑾年说道:“你多虑了,怎么会是你的原因呢。只是都城有急事,要我快些赶回。你放心,寻幻老爷之事,我也会加紧派人继续寻找的。”
对于映瑾年的突然离去,安雅也有些不舍,轻叹了口气还未再说话,就听见站在一旁的白慕言开口道:“既是这样,五皇子就放心离去吧。至于寻幻老爷之事,也不劳烦五皇子了。因为现在是他躲于暗处不愿相见,怕是皇子派再多人也无用。”
映瑾年眼神一冷,捏着茶盏的右手一紧,一闪而过。
看向白慕言道:“哦?严公子此话怎讲。”
“五皇子怕是不知,幻老爷常跟在安雅身侧,前几日还出手救了安雅。由此可见,是幻老爷根本就有他自己所想,有所苦衷。我想,若是五皇子有能力,不如去查查幻老爷独自来你南凝是为何呢?”
叶倾城听到白慕言的话,立刻道:“那晚那个头戴斗笠的白衣人是你啊。”
而安雅倒是看向白慕言问道:“你这么说,你是知道姥爷在哪里的吗?”
白慕言摇了摇头道:“自从那日铂城外一见,就在未见过幻老爷的踪迹。”
安雅原本期待的眼神顿时变得黯淡下来,“好吧。”
映瑾月柳眉一挑,斜看着白慕言道:“如此看来,你也并无多大能耐啊。若是这般,还对我皇兄指手画脚,真有本事,怎么不给安…安雅找回姥爷呢?”映瑾月一顿,看向安雅接着道。
安雅看了看白慕言,又复而看向映瑾年兄妹道:“无论如何,瑾年愿为我寻找姥爷,此番情谊我安雅终身铭记。再者说来,我想姥爷似真是有心不愿与我相见,如此我也不相强求,只等姥爷来寻我。”
映瑾年紧握的茶盏一松,看向安雅道:“既然你如此想,我便也不强求。”
说着,映瑾年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玉吊坠放于桌前,薄唇一勾看向安雅继续道:“这块玉坠你且收下,我也不知你还在南凝要待多久,至少以后若是有所求,便尽管拿此来寻我。若是不需,这块玉坠就当你我相见一场,留个纪念。”
安雅看着放在桌上的那块白玉吊坠,如凝脂透滑,精心雕刻条条龙纹,甚是贵气。打眼望去,外行之人也能看的出这定非凡物。
温润纯净,凝透无暇。
这样的宝贝,明显是不可多求。
而映瑾月看到映瑾年掏出的这块玉坠,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诧异道:“皇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