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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对王妃有任何杀意,还望王妃莫要胡乱诬陷属下。”凌页敛下了眼底的情绪,嗓音淡然冷漠。
“不敢?你做都做了还不敢?”她顿了顿,喟然长叹一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应该嫉妒的是那个染而不是我,我不会跟你们抢的。”
凌页的眸光一闪,划过了一抹茫然,旋即才恍然反应过来,神色一恼,正要解释,却听到时亓懿清冷得平淡无波的嗓音缓缓响起,“自行去领五十大板。”
“是。”凌页垂下了眸子,唇瓣紧紧抿着,旋即转身出去。
时亓懿依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如谪仙般的面容清冷无比,棱角分明间透着淡淡的冷意,他深邃的眼眸落在了桌上打开的盒子上,那支簪子刺目得很,他知道她不会主动去买簪子那些首饰,平日里他送了许多给她,也不见得她稀罕,因此,这簪子绝对是别人送给她的。
一个男子送给一个女子簪子意味着什么?
他想为她挽发,而只是身为夫君的才能为自己的妻子挽发。
思及此,时亓懿的眸光一沉,瞥向了打开的窗,眸色更是幽暗了些许,片刻,他凉薄的嗓音缓缓从薄唇间流泻而出,“谁来过?”
“妖涟卿!”司鸢倒是坦然地告诉了他,反倒是小屏惊得满身冷汗,眸光望着她浸满了担忧,惨了惨了,万一王爷以为那个妖涟卿与王妃有什么关系那可怎生是好?毕竟一个男子出现在女子闺房本就不合礼数,若是被抓到,水洗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