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望着那双褶褶生辉的凤眸,读懂了里面包含的认真,不禁觉得自己很悲哀。他的这番话对别的女人来说或许会很可贵,可惜她不爱他,可惜他们不过是两个暂时牵扯在一起的陌生人。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支血玉凤头簪,递至他的眼前,“这个还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身上会让我浑身不自在,何况这颜色配将军喜欢的橘色衣裳也算合适,够妖娆,够高贵,够美艳,能让女子都羡慕嫉妒。”
给她一个发簪还不如多给一些银子,等事情了结之后她也好靠着这批银子过日子,总不能像过去那样卖曲子做干果了。
“祖父不让我穿那颜色,可阿璇喜欢。”
凤曦倒是没有再推拒,摩挲着指间的凤头簪心中也极为不舍,这是联系阿璇身世的唯一信物,也是她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那会儿是鬼迷了心窍将发簪送了她,如今想想,确实冲动了。
初识阿璇的那日,他就穿了一件橘色新衣,那时的他白希俊朗,那料子的颜色极衬肤色,阿璇后来才告诉他,那日的他像个年画里的童子,让她永生难忘。
自那以后,他就特意做了些橘色的衣物,为的是讨她的欢心,却不曾料到,如今都已成了他的习惯,他的喜好。
“阿萱,依你看,夜儿是像我多一些还是像表兄多一些?”
凤曦见白萱半天没有吭声,单身支撑着脑袋,越过中间的她望向里侧安睡的孩子,“眉毛细细长长似柳叶,太柔,不像表兄也不像我,鼻子太小巧秀气,嘴唇略显菱形,比我们的都饱满一些,脸型……怎么女儿就无法跟父亲比?”
他怅然地叹息了一声,放弃了比对,这孩子怎么看都只像白萱,或者,该说只像白璇。
“眼睛像你……”
白萱被他那一番言论吸引过去,倒也是打量起孩子,其实她早就将女儿看过千遍万遍,可用肉眼又怎么能判定是谁的孩子?见凤曦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她立即又补上一句,“性子像丞相,你应该生不出这么乖巧的孩子。”
看看那个霸道孩子凤翔就知道,她的夜儿可是贴心的小棉袄!
“你逗我玩呢!坏东西……”
凤曦故作不悦地皱了皱眉,俯首贴近白萱含笑的眸子,气息逐渐靠近,在看到她眼里的惊慌时,迅速压上了她柔软的唇瓣,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唇齿相依,灵舌教缠,他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脑袋,半趴在她的身上忘情地摄取属于她的气息。那丝芳香,那抹清甜,都在他们的厮磨追逐中尽数尝遍,教他流连忘返,难以抽身。
真真是像极了梅树下的次次缠绵。
凤曦垂下眼帘,脑中浮现的是那纷嫩娇羞的小人儿,同样的呼吸紊乱,同样的心跳加速,同样的意乱情迷。
阿璇……他在脑中唤着这个名字。
阿萱……他的心底却浮起一声更久远的呼唤,阿萱,阿萱……声声息息都透着一股酸涩与苦楚,让他不禁心头纠结,闷闷地发疼。
“阿萱——”
凤曦不禁脱口而出,粗哑的嗓音惊得他猛然抬头,怔怔地望着身下衣襟凌乱,面色红润的女子,竟有难掩的莫名激动,“阿萱,我好像,等了你许久。”
这一句耳语果然让白萱浑身一怔。
他俯首想再度吻上她的唇,却被她侧头避开。
白萱喘着气双手推在凤曦胸口,一双怒目瞪得圆润,死死盯住他那满含欲望的眸子,“你想做什么?孩子还睡在边上!”她压低嗓音,脸颊因羞愧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都怪他这几晚都安分守己,所以才让她疏于防范。
“孩子已经睡了。”
凤曦勾着唇角将跨步靠近,用身体那处的灼热坚硬来回答她的问题,“我想做什么你知道,阿萱,我们是夫妻……”
这个时候他还能做什么?
“将军是不想这伤好了?如果我没记错,你昨晚连翻身都疼得抽气,你确定今晚有能力有体力干坏事?”白萱想往后退开却被环住腰部,只能尴尬地任由男人的那个部位顶在她的大腿。
“一百军棍不过是皮外伤,昨晚我骗你的,因为我喜欢看到你眼里疼惜我的柔情。何况,我没体力你有啊……”凤曦笑得魅惑,其实今晚跟龙梓彦谈了太久,腰部臀部现在都在疼,他却依旧很想捉弄她。
“别逼我下狠手,虽然我不懂武功,可让将军您多躺几日的能力还是有的!”白萱拽起拳头望凤曦腰部压去,是真的要给他一个警告。
“啊——”
凤曦被这冷不丁的一拳头打得一阵刺痛,不禁痛呼出声,只是话音刚出口就被白萱一掌堵住,一句威胁自她口中挤出,“别吵醒孩子,给我老实点!”
“夫人,你还真下得去手,给我揉揉,好疼啊,我怎么娶了你这个凶婆娘……”凤曦弱弱地申银着,将脸埋在自己手臂中,趴着装起疼来。明日开始,他们就不能整日粘在一起,他自然要趁机享受她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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