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皋冷笑一声,豪不畏惧的直接道:“五王爷,你推三阻四,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吗?或许五王爷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嘭”的一声,马云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怒道:“你大胆。可知道随便攀扯王爷,是什么罪名嘛。李皋。本王忠心耿耿,苍天可鉴,那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外面马云和马光亮的卫士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互相提防着跑了进去。泾渭分明的立在两旁。
马云看了以后更是愤怒,冲着马光亮那边的卫士吼道:“给老子滚出去,干你们什么事?”众卫士当时心中一惊,他们不比荆南节度使府这些子兵痞子,对长沙的王爷高官他们是相当的惧怕的。看到马云如此训斥,居然和马云的手下一起又灰溜溜的走了出去。马光亮看在眼中,一丝寒光望向马云,转眼而逝。
“五弟,莫要无礼!呵呵,李师傅可是父王给我们亲自挑选的师傅呀。”马光亮在一旁不咸不淡的提醒道。
“嘿嘿,信口开河,攀诬王爷!李皋,难道不是你就怕辜负了大王对你的信任吗?就你这样,也配为人师表吗?”马云并不理睬马光亮的劝解。
“五王爷,不要处处给李某人带这些高帽子,在下,想问问王爷,王爷既然派兵去了铸造局,别的地方不搜,怎么专门搜的是账房呀?为什么别的墙都不动,偏偏拆了账房的东山墙呀?不知王爷,你在找些什么呢?”
他们居然也知道账本藏在哪里?
时至如今,话都挑明了,马云就算想退,现在也无路可退了,他强辩道:“李大人,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搜查别的地方呢?我没有搜查别的地方,这些注了铅的银枪,又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你拿来的不成。至于说账房,搜查那里,自然是要找账本了,找不到它,那自然是要翻墙到柜,拆房子揭瓦的找了。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马云满嘴的冤枉,死不承认,李皋毫不示弱道:“五王爷,恐怕实情不是这样吧,因为有人举报,账本就藏在铸造局账房东墙的夹缝里。五王爷,这有怎么解释呢?”
马光亮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马云心里不禁疑团顿生,不过现在却也不是细想的时候,对面的李皋语气戳戳逼人,看那样子,就差直斥马云就是周廷诲的后台大老板了,是整个案子的始作俑者。
马云心中有鬼,当下死赖道:“怎么解释,一派胡言。哼,那我能不能见见你们的那个证人呀?你怎么能够保证哪个人说的是真的呀?实话跟你们说了,这个账本,老子是压根没见着。周廷诲贪墨是实施,老子明天就上报大王,听大王裁定。对不起了,二哥,小弟现在困了,有事情明天再说,李二狗送客。”
说着马云就准备拂袖而去,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马云的卫士,神色匆匆的走到马云身边,看了看马光亮二人,欲言又止,马云心里乱糟糟一团,看了看他,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
那卫士吃了一惊,连忙道:“秉王爷,周廷诲。。。周廷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