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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剔肉接骨他亲眼所见,心已经很疼了,可是现在这种疼痛仿佛烙入了骨髓,让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疼。
太医院里的那三个老家伙,用的是什么药?
这么久了为什么伤口不见愈合,反而有发炎的征兆,皮肉外翻骨骼上的裂痕都清晰可见。这样的伤在男人身上都会很痛,更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条死鱼啊!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小鱼儿,疼吗?”
沾着药膏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的伤口,当指尖碰触到皮肤的瞬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颤抖的频率,那颗心似乎更疼了。
“你说呢?”
吁吁的喘着粗气非鱼一记白眼,直直的甩在满脸心疼的男人脸上,伤口是明摆着的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自然也就能联想得到伤口所带来疼痛。
他居然还问‘疼吗’?
切!真是的。
“对不起!”
沙哑的声线溢出嘴角,安王垂下眼帘小心轻柔的为非鱼上药。眉头一直锁得很紧,嘴唇几乎抿成了一线。就连只有冰冷没有其他感情的眼睛都溢满痛苦。
药很凉,但是沾着药的指尖却很热,一点一滴划过皮肤似乎能将疼痛带走。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非鱼将视线落在安王俊美犹如刀刻的侧靥上,嘴角一丝浅笑情不自禁的氤氲开了。
这个孤高自傲,拥有大奕王朝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平时大家总是冷眼愤恨彼此挑衅,恨不得直接了结了对方,免得总是出现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