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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勾起一边的嘴角,孟子络手臂轻扬,宝剑就擦着宁王的脖子飞了出去,深深的钉在了树干上。
他这么做是提醒宁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算没有这三百命弓箭手,他也一样能要了他的命。
送宁王退出兔耳关的是一轮马车,本来孟子络不打算让非鱼同行的,但是她的目光太倔强知道就算自己拒绝她也会跟来。
在没有确定无月的安全之前,她谁也不会相信,准确来说她连自己都不相信,别人又怎么可能相信呢?
所以奔驰前行的马车里就坐了五个人,神情恬然的宁王,目光清冷的孟子络。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无月的非鱼,以及被魏南的断剑抵住喉咙的无月。
马车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只听得到车轮碾压过路面的声音。宁王和魏南中了迷香所以精神显得有些萎靡。
而非鱼似乎早就忍受不了快速前行的马车带来的颠簸,胃里一阵阵的抽出,肺腑间有一股暖流在不停的冲撞。
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鲜红粘稠的液体就从她口中喷涌而出,让孟子络瞬间变了脸色,顾不得其他一把就将非鱼抱在了怀中。
“小鱼儿,你怎么样了?”
“她接了魏南两剑又中了自己的迷香,现在恐怕内府都碎了吧!”
回答孟子络的不是非鱼而是淡然浅笑的宁王。
他见过无数女人,聪明的、漂亮的、妩媚的、清纯的却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