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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凤钦只能在无月还没有深深的陷进去的时候帮助他,不想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弟弟,一步一步走向毁灭。
“凤钦,你知道的,你没有阻止我的能力。”
看着凤钦,安王淡淡的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带有三分残忍也有三分刻毒。
他说的对凤钦没有能力阻止他,甚至是反对他,因为当初在老安王去世前,凤钦就在他的面前发誓,这一辈子唯孟子络的命是从,一辈子都不能违背他的话。
“是奴才高估自己在您心里的地位了,奴才知道该如何做了。”
将头压得很低,凤钦嘴角的笑浅浅淡淡的,居然和安王有七分相像。
不等他再次开口凤钦就退了出去,留给安王一抹寂寥落寞的背影。
“我也想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抹杀掉,可是血浓于水,我``````”
安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就从他的嘴里喷薄而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第二口,第三口然后是更多的汹涌而出。
不一会皓白的锦衣就被血水染透,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抽离,在他晕倒的最后隐约看到了踏着落花而来的人,那人一袭青衣,眉目如画像一杆翠竹挺拔无双。
“我为什会在这里?”
问这个问题,是非鱼举着手里的大鲤鱼的时候,而她身处的地方正是安王府的厨房,一脸茫然的厨娘和一众伙计都不知所云的看着她。
明明是自己跑进来的,还把厨房闹得鸡犬不宁,怎么一安静下来问的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安王妃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