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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帝凑到她耳边,只有彼此才能够听清楚的声音落入鼓膜。“你是做戏的行家,精明的不得了,朕在考虑要不要除掉你,免得他日作茧自缚。”
嘴角勾出一抹绮丽的弧,非鱼的手很自然地环住怀帝的脖颈,既然他说做戏那么就做的像一点,也不辜负他所谓的‘行家’之说。
“我知道,聪明的人往往最短命,不如皇上好心留我一命,咱们看看到了最后究竟是谁作茧自缚,这不是很有趣吗?”
“你这条死鱼,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迫不及待想要将你的小命交代在这里?本王倒不介意满足你。”
安王双眸如炬,燃烧着的火苗能将非鱼燃烧殆尽,带着化不开的怒意。
方才一直作壁上观,却不想这条死鱼得寸进尺,当着自己的面爬墙并且对象是子谦,让他怎么能冷静,真想掐死她,免得她遗祸千年。
非鱼一点也不怕安王与他大眼瞪小眼,一丝退缩都没有。怀帝看在眼里忍不住逸出一丝苦涩。
子络和她真的很配,子络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纵使刻意装出一副怒喝的样子。让怀帝想不嫉妒都难,心脏‘笃笃笃’地跳着,每一下都那么疼。
握住孟子络的手,怀帝淡然一笑:“子络,你们家这只爱闯祸的小野猫,朕暂且为你看着,等她该做的都做完了,就算她不愿意回去,朕也会亲自送她回去。”
说完,怀帝转身离开,当红木雕花的宫门被推开时,缕缕月华倾泻如银落在他的身上,显得他的背影愈发寂寥落寞,清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让安王的心忽然一颤,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身子先一步做出反应,将怀帝紧紧地框在怀里,不舍得松手更害怕他会去一个自己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