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山坡却是旌旗招展,火把映的清楚,只见上面一个大大的地字,大旗下面站有一人,诸葛情也看到了,道:“尊主,那人就是明教的僧道儒俗黑暗风狂四大天王中的孤傲天王,司将军职的张狂!”
虚竹顺势看了过去,透过夜色,只见一面白色大旗,上面有一圆圆的“地”的形状,那大旗杆下,威风凛凛的矗立一人,他虽近年来生活在西夏,可是对明教也是有所耳闻的了!
刚才听诸葛情一说,知道是明教的四大护教天王之一的孤傲天王,看那大大“地”字旗,虚竹心想,那应该是明教光明左使者的天地风雷四门中的地字门教众了!
再看山脚下,还有一大队的灵鹫宫的女弟子,虚竹在黑夜里辨认,虽然不清楚是哪个首领,但是知道那是灵鹫宫九天九部中的朱天部与成天部,看样子她们是要攻山了!
虚竹审时度势,明教居高临下,以逸待劳,而且早已经排开阵势,她们两部是无论如何也冲不上来的,如若强攻,只是徒自多加死伤罢了,心里想赶紧下去阻拦方好!
于是拉住银川公主,向北走,但是却嘱咐诸葛情:“我把他们引开,诸葛教主你与仙儿从此下去与我灵鹫宫朱天部和成天部会合!”
诸葛情点头,拉仙儿一起蹲在了矮树从里,只见虚竹携银川公主轻轻绕过明教的岗哨,从北侧而下,顺手摘一小松球,看明方向,松球脱手而出,“啪”正打在了那大旗杆上,那旗杆应声而倒,那面白色的地字大旗也是翩然而落,明教诸弟子是一阵慌乱,四下里张望敌人的踪影,张狂听出了暗器是从北而来的,扭头向北的松林间看去。
而山底下的灵鹫宫两部女弟子见状,齐声高呼,一涌而上,以为是时机成熟了,奋勇向前,开始了攻山,而明教地字门久经训练,虽然大惊之下,阵形却没有丝毫的紊乱,立即又有一大批的灵鹫宫弟子被夜色吞噬了,而仙儿与诸葛情则趁势而下,很快与朱天部白韶会合,白韶见到了诸葛情,想起当日她在树林中大破明教五行旗的情形,大喜过望,以为是来了救星,连忙过来相见:“诸葛教主,别来无恙,你来的可正好啊!”
诸葛情眼见许多灵鹫宫弟子还在猛力攻打,来不及寒暄,道:“白姐姐,你赶紧下令停止进攻,他们在山上已经布置好了阵势,以逸待劳,专等我们去攻打呢!”
白韶连忙挥动令旗,停下攻击,成天部的纪芳灵也跑过来与诸葛情相见,诸葛情指着北侧的山峰,道:“两位首领,我们老尊主已然驾到了,只稍等片刻,老尊主就来与我们相会”
二女一听此言,心中猛的一喜:“老尊主,太好了,这次我们定是可以攻下光明顶了!”
诸葛情却不那么认为,与众女一起在夜色里注视着北侧的高山丛林。
虚竹携银川公主正要下峰,突听到一冷冷的声音:“尊驾好本事,敢请留下万来,明教张狂好来领教了!”
虚竹暗道:“此人真是好轻功,我刚听到他的声音,他就已经前来!”当下是不敢小觊,把银川公主藏在身后,一伸胳膊:“敢请真人亮出本色,逍遥派虚竹在此领教了!”说完向着夜色里张狂来的方向打过招呼。
张狂心里一惊,虚竹?不会吧?怎么是他?当年排名天下第二的灵鹫尊主虚竹先生?但是张狂生性孤傲,从那高大的柏树上窜了下来,飘然而站在虚竹夫妻二人身前:“哦,原来是虚竹先生,晚辈有礼了!”说完拱了拱手,他虽然高傲但是对这自来就从心里佩服的前辈高人,虽然立处敌我但是对于前辈高人还是客气的!
虚竹还礼:“张天王客气”
张狂心里暗道:“果然是他,否则还有谁能轻易躲开我的监视而绕过岗哨!”
虚竹见他凝思不语,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遂道:“张天王既然留下在下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晚辈只是见有人敢夜探我明教总坛,是以这是晚辈之职责,所以前来察看,原来是虚竹先生,怪不得好手法,竟然地隔如此之遥竟能破我之军旗,令晚辈是好生佩服,故特来领教。。”张狂镇定的说道。
虚竹面色平静:“唉,我灵鹫宫与你明教唇齿相连,你明教却为何总是咄咄逼人而至兵戈相见呢?如此增加杀气怨恨,倒是几世所不能修来的了?善哉。”虚竹自有少林寺长大,所以内心深处始终是相信人性善,事态平。
张狂笑道:“前辈,可是您可知道这次是你家少主人发檄文而昭告天下与我明教宣战,并非我明教先行挑衅了!”